本就不是萬無一失的計劃,沒有想到還真讓他做成了,還不費一兵一卒,宋沛年對此表示很開心。
也不知道那朱明浪調查到哪一步了,需不需要自己再給他送點兒政績過去。
還是給他送點兒吧,畢竟他感覺到那姓劉的不要命地又瞪了他一眼。
也當是為了十幾年寒窗苦讀的學子們了。
剛決定好以何種方式給劉家添點兒料,就聽到五里在一旁咋呼道,“少爺,白院正的船到了!”
宋沛年抬眼望去,氣勢恢宏的巨船緩緩朝這邊駛過來,驚起一片又一片江浪,直至停留在岸邊。
由著纖夫拴好繩索,搭好梯子,船首處的那位船夫才吹響了號子,示意眾人可以下船了。
宋沛年帶著五里快步走了過去,停留在一邊等待白院正下船。
待到船上的人下了個七七八八,宋沛年才看見白院正被他的徒子徒孫給攙扶了下來,宋沛年走向前去,躬身行禮,“白院正,一路奔波勞碌,辛苦了。”
白院正一身灰袍,頭發花白卻精神矍鑠,一雙眼睛格外清明,炯炯有神。
他也打量著宋沛年,不過一年多沒見,這少年卻成長了許多,相比于以往,整個人內斂了很多,頗有他父宋六元當年的風采。
沖著宋沛年微微點頭,“坐船而來,不甚辛苦,倒是讓你們久等了。”
宋沛年笑著回道,“說實話,確實是盼著您老人家來,但我們更盼著您舒舒服服地來。白院正您先隨我回府休息吧,家母已經為您備好了茶飯,待您休整過后再為我父號脈也不遲...”
白院正隨著宋沛年一起坐上了去往宋家的轎子,心里忍不住感嘆,這小子確實長進了不少。
果然人逢大難,再軟弱的性子都能立起來。
更何況這小子的性子歷來就不軟弱,只是在世人眼里紈绔了些。
白院正是個閑不住的性子,路上就不斷向宋沛年詢問宋四爺的近況。
宋沛年如實回答,“一切如常,時常沉浸于自己的世界,每次喚他好幾聲才有反應,...如同佛經上說的,七魂六魄少了一魂一魄。”
白院正緊緊蹙眉沉思,宋沛年沒忍住就開始打聽九回針法,“院正,我聽我娘說,您之前表示九回針法可以醫治我爹的腦疾?”
“可。”
白院正長長嘆氣,“若是連施幾次那九回針法,很大可能性能治好宋大人的腦疾,只不過那九回針法頗難。”
“恕老朽無能,哪怕擁有半卷九回針法的記載,也依舊無法得其意,之前無數次嘗試過那第一層針法,但是每次支撐到三分之一便耗盡心神,難以繼續...”
白院正說得傷心,但是宋沛年的一雙眼睛確是亮了又亮,“院正,你看我怎么樣?”
“你?”
“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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