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好消息,意味著第二次更加復雜的針法,宋沛年依舊可以勝任,哪怕是第三次第四次都有可能應付自如。
至于第五次后面的已經徹底失傳了,白院正現在就盼著扎到第四次就可以徹底將宋四爺腦中的淤血給清理干凈,讓他恢復神智。
宋四爺哪怕頭上頂滿了針,依舊如同一個乖寶寶穩穩坐著,只是手指依舊攥著宋沛年的袍子。
指尖發白,也依舊不曾松開過。
宋沛年也不敢動,站在原地接過白院正遞給他的茶,一連喝了好幾口。
白院正十分貼心地幫宋沛年捏了捏他的手臂,“感覺怎么樣?”
“挺好的,我覺得我還可以繼續施針。”
又道,“我之所以這么累,我覺得還是我說太多話了。”
“那你下次少說。”
宋沛年撇撇嘴,“那不行,我忍不住,我不說話我就難受。”
白院正非常無語,“行吧,隨你的便。”
大約三盞茶過去,宋沛年便給宋四爺收了針,最后宋四爺又由慶安帶著去泡白院正一早給他準備好的藥浴。
從清晨到太陽高高掛著,這次會診才總算結束。
待到第二天,宋夫人一大早就向宋沛年傳遞了一個好消息,“兒啊,可太好了,你不知道你爹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有醒過,也沒有頭疼,睡得格外香甜了。”
“以往哪怕你爹睡前喝了安神湯,晚上還是時不時就驚醒,然后抱著自個兒的頭砸床...”
宋夫人現在有一種撥開云霧見天日的感覺,看宋沛年就像是看寶貝疙瘩一樣,哪怕之前宋沛年連中三元她都沒有這種感覺。
最后還親自上陣為宋沛年捏肩捶背,“年兒,接下來你給你爹扎針可得好好扎,知道嗎?其實你爹特別疼你,只是你爹那個嘴就像悶葫蘆一樣...”
“世人都說你這性子都是我慣出來的,其實也不必然,你爹也是出大力了,你從小要啥你爹就給你啥,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你爹第二天上朝就去問那欽天監,怎么能將那天上的星星給摘下來...”
“然后啊,那欽天監說你爹神經性兮兮的,異想天開,你爹見天上的星星摘不下來,于是就給你養了一屋子的螢火蟲,騙你說那是星星,他搭梯子去天上給你摘的...”
宋沛年聽到這,忍俊不禁笑出聲來,但還是嘴硬道,“我這性子?娘你的意思是說我這性子不好?”
現在宋夫人恨不得將宋沛年當菩薩給供起來,立刻搖頭否認,“哪有!你的性子可是天下第一好!孝順、疼媳婦、上進...”
才怪!
嗯,也不是才怪,好像也是這么一回事兒,除開有時候有些氣人,多數時候還是很好的。
這么一想,她這兒子好像真的挺好的。
她兒媳婦婉珺說得沒錯,她真的生了一個好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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