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這莫名的心虛是怎么回事?
“對!沒想到房東那么年輕,交易也挺干脆的。”想起胡炎,南姝忍不住夸了兩句,畢竟這么虧本的房東,真是難得一遇。
南璞年唇角弧度又深了幾分。
就跟南姝在夸他似的。
“可能是為了孩子吧。”
一直沒說話的許蘊禮突然開口道。
偏頭,看向南璞年,“你說是吧,阿年。”
南璞年:……
電光火石,南璞年立馬就意識到,自己大概率是露餡了,輕咳一聲,附和了一句,“可能吧?那房東是為了孩子嗎?那還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呢,呵呵。”
兩人對視一眼,南璞年又快速挪開。
心照不宣。
悍馬很快就到了許蘊禮的小區門口,為了再發生剛剛那樣的事,車子駛入小區,直接來到了樓棟的地下車庫。
目送著許蘊禮走入電梯,南璞年這才收回視線,啟動車子。
“南隊和許法醫的感情可真好。”
南姝抱著昏昏欲睡的鐵憨憨,察覺到南璞年的動作,感慨了句。
南璞年總覺得小姑娘的語氣怪怪的,但聽到這話,眉眼還是下意識放松,指尖搭在方向盤上。
“我和阿禮,算是高中同學吧,不過不在同一個班。”
紅燈。
南璞年停下車,抽空看了眼小姑娘,就對上了她明亮八卦的杏眸,笑了笑。
“阿禮從小就跟外公一起生活,脾氣又臭又倔的,一天嘴巴里蹦不出幾個字來,現在都還算是好的了。”
許蘊禮是南璞年見過的,脾氣最不好,還沒長嘴巴的人。
南璞年見南姝喜歡聽,就干脆挑了幾件高中有趣的事說給小姑娘聽,眉眼透著幾分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放松。
“……所以我才說,阿禮這么多年沒有被打死,完全是因為他那學霸光環,以及現在的警察身份。”
南璞年毫不吝嗇‘抹黑’好友。
南姝雙手托著下巴,杏眸染笑,“沒想到許法醫之前是這樣的。”
“嗯哼,可不么。”
南璞年龜速開著車,說的口干舌燥,終于,還是到了云嵐苑門口。
因為火災的事,小區不允許外來車輛進入小區,南璞年只好將車停在門口。
“真不用送你進去?”
南璞年也下了車,靠在車門,看向小姑娘,像個不放心的大家長。
天知道剛剛接到電話的時候,南璞年受到了多大的驚嚇,直到現在,他都后怕著呢。
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不用啦,有鐵憨憨在呢。”
南姝拍了拍鐵憨憨的腦袋。
南璞年看了它一眼,‘嗯’了聲,“的確是個好苗子……。”如果再加以訓練一下的話…
“行,那你快進去吧。”
“好,南隊晚安。”
南姝點點頭。
“晚安。”
南璞年再次看向鐵憨憨,黑眸劃過一抹若有所思。
鐵憨憨突然后背一涼。
屁顛屁顛,拉著南姝往小區里狂奔。
南姝不明所以,剛想詢問它怎么了,突然聽見此起彼伏的哭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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