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昕笑了笑道:“現在正是采摘秋茶的時間,不一定非要嫩葉,老葉和細枝子也行反正是賣給別人的,冊子里面還有個炒茶的法子,弄點好茶葉炒點自己喝,不用太多千八百斤就行,營地里的婦人就交給你使喚了。”
“剩下的錢呢?”
“全部換成鍋碗瓢盆,這么多人走著去蒲類海要走到什么時候,的從回鶻人那里換些馬才是,對了糧食準備的怎么樣,要是半路沒得吃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劉執經笑了笑道:“家父已經全部準備妥當了。”
“那你去忙吧,錢給我省著點花,別貪墨,想要錢和我說一聲不要偷偷的拿。”
劉執經起身搖頭道:“都督放心我劉家子弟這點操守還是有的。”
月當空營地恢復了寧靜,李昕躺在房頂看著星空,大半年沒見楊雪想的慌,不知道她現在在干嗎,是不是像自己一樣看著月亮思念。
程靜帶著一個女子出現在李昕的院子里,看著房頂心情有些復雜,良久才開口道:“你要的人,帶到了。”說完便要轉身離去。
房頂上的李昕開口道:“你也一起吧。”
程靜身子一僵沒有說話,只是呼吸變得有些劇烈,就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沒有繼續離開也沒有回過頭來。
程靜帶來的女子看著程靜再看看房頂上的身影有些為難道:“大人的本錢奴家自然是相信的,能服侍大人是奴家的福份,兩個人一起也不是不行,只是程大人怕是不樂意。”
李昕翻身下了房頂冷聲道:“想什么呢,找你來是有事讓你辦,讓程靜留下就是滅的被人誤會。”
程靜收起眼中的失望回過頭淡淡的道:“什么事。”
“進去說吧。”
看著忐忑不安的舞墨,李昕開口道:“收起你那一套,我沒打算把你怎么樣,你長得是不錯可還入不了我的眼。”
聽了李昕得話舞墨立刻換了副神情,慵懶得窩在太師椅上:“不知都督大人大半夜的找小女子所謂何事。”
“韓少清第一個人找的就是你,而你竟然拒絕了,要知道被選中就可以留在長安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想的。”
舞墨翻了個白眼道:“那個浪蕩子想睡我,可是我看不上他,要是都督大人我還可以考慮一下。”
李昕搖了搖頭:“韓少清早就被那位王司直廢了子孫根的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舞墨嘆了口氣:“那位王司直下手輕了,要是直接打殺了也就不會有被滅滿門之事了。”
“說說韓少清為什么第一個找上你,我派人調查竟然沒查到多少關于你的事情。”
“我是教坊司出生長大的,韓少知道我在牢里呆了五年,他想讓我幫他開青樓,我拒絕了。”
李昕驚訝道:“女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竟然一呆就是五年,還沒被官府處決,你怎么做到的?”
舞墨笑了笑:“我在牢里當老鴇,官府的案卷上我已經死了,這次也是我自己要出來的,不然我還在里面。”
“你不喜歡開青樓還是不想再韓少清手下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