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何人。”
左邊有王侯開口,眼瞳中的冰冷讓人顫栗,像是一柄兇兵利劍直擊人心魂,亦有主殺伐的道則流轉其瞳孔上。
“其名方玄,來歷未知,第一次出現是在……”
金甲神衛將方玄的事情道出。
從他第一天出現與屠思南接觸到進入好客客棧等等,除了這些之外再無其他。
這些消息看起來詳細,可是方玄來歷等于沒說。
“只有這些么。”飛仙皇主開口了,聲音威嚴,仿佛位于九天向凡塵開口,音浩大,振聾發聵。
“稟皇主,關于方玄的來歷只有這些,其余空白。”
神衛話音一落,坐于左右的王侯目光大盛,直欲裂空,恐怖懾人。
這讓金家神衛苦不堪言。
他也不想的,可是消息就是這樣,說實話在看到這消息的時候他雙退打顫,根本不想來。
現在的局面完美的說明了他為何不愿意來。
“退下吧。”
飛仙皇主的聲音讓金甲神衛如蒙大赦。
沒有一刻停留,他恭敬彎腰,緩緩退出大殿。
“此人來歷神秘,手段更是特殊,諸位同僚可有想法?”右邊有王侯出聲。
聞言。
大殿安靜。
“是旱魃留在世間的血脈么?”
沉寂片刻后,有人出聲。
“旱魃女魃,古文記載她從未與男子有過特殊接觸,其族更是因她而滅絕,不可能有血脈留下。”
“太古時代女魃禍亂人世,可是事實真如此?對古史記載不可一味聽信。”
“絕大多數的古史訴說她為妖,可吾族有一部古書記載與此截然不同,是在歌頌傳唱其之輝煌。”
“或許真有血脈留下,于此世破開塵封,不再停血閘壽。”
“太古、遠古、上古時代乃三古紀元,今世為殘荒紀元,今古與太古相隔兩個大時代,更別說太古歲月女魃時代是在早期,如此長遠的歲月,一個如此年輕的人怎么活到這一世?”
王侯在低語,談論關于方玄事。
“若他真為女魃血脈,不可留!”
最開始說話的王侯出聲,音還是那么冷冽,更是帶上了一股怒。
他王兄死在了方玄手中,這件事讓他憤怒。
從始至終飛仙皇主除了說了兩句話就沒有在說話。
‘殘破荒土’這片浩瀚土地,各大圣地、宗派道統其大殿亦是發生著與飛仙皇宮類似的景象。
蘇武候府。
蘇武候聽著邊境發生的事情,他神情平靜。
在他的面前。
蘇青山站立,其臉色震駭。
“他怎么可能……”
而相比較他,蘇武候則看著手中邊境傳來的消息,里面還夾著方玄這幾日行蹤。
其眸有光芒流轉。
“有意思。”慵懶的聲音從那薄唇中傳出。
蘇青山愣神,什么意思?
“青木的死不是他與我侯府為敵,青木可能是恰到撞上了,他只是一個棋子。”
從方玄與屠思南的接觸,到進入皇宮,以及昨天方玄修為突飛猛進,再加上邊境之事,這個和夏春秋博弈的王侯蘇武候看到了關鍵。
方玄與夏春秋的接觸很平滑,以及昨日方玄進入皇宮,出來后修為暴漲。
這讓蘇武候想到了一些事情。
能讓方玄如此快速成長,只有夏家的底蘊之地,那種地方不是方玄能隨意進去的。
然而,方玄進去了。
夏春秋看重方玄,打從一開始就是這樣,方玄是被動入視線的,是屠思南牽線的。
蘇武候換位去思考,站在方玄的角度看事后想到很多。
蘇青木是一切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