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對了?”
“這車是h頭,這是江南中州的車,不是我們這邊的。”
“那就是大城市的人了唄,行了,我們看事情怎么辦吧,我如果猜的沒錯,這環衛工肯定要嚇的求饒。希望得到對方的諒解,不然真賠不起啊!”
“也不一定,這車行駛的道路,不是主干道,這邊是人行路,他不應該在這邊行駛,是豪車的責任!”
圍觀的眾人議論紛紛,目光中帶著幸災樂禍,同情,或者是看熱鬧的目光。
砰!
就在這時,眾人目光中,車上下來了幾個人,都是西裝革履,看上去來頭不小,身材魁梧,目光彪悍。
“真是晦氣!”
這時,車上又下來一個白色西裝的年輕人,帶著銀白色的眼鏡,看上去干凈,很英俊,只是目光陰沉,他的頭發梳理的油光水滑,那衣服,鞋子,皮帶,都是名牌,就是那手表,也是價值幾十萬的外國品牌。
有眼光的人看到這里之后,搖搖頭。
看這人的臉色,八成難以善了。
“周少!”
此人一下來,四周眾人神色恭敬,安靜的待在旁邊。
周少此人,乃是中州周家之人,也是中州武道社協會會長的兒子,家族勢力在江南滔天,作為周家的少爺,自然是身份地位高貴。從小豪車無數,不缺錢的主。
但是,這不意味著,他就會放過眼前這個環衛工!
“老東西,知道我這是什么車么?”
周少盯著眼前的婦女,目光閃過一抹厭惡,和高高在上。
“周少,要不算了吧,這車有保險,何況這人只是一個環衛工,讓她賠償也是無果,浪費時間,我們還要趕著去陳宗師那里求藥,這才是大事,耽誤不得。
要知道,后面還有很多人趕來呢,不能讓其他人搶先了!這次家主托付求藥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一個貼身保鏢小聲提醒道。
陳凡會治病的事情,這段時間已經逐漸擴散,江南省許多家族都知道了,而周家,就是來求藥的。
而且周家雖然不是江南省的地下勢力,但是武道社的力量,卻是不亞于吳家,所以他們并不怕什么,他們雙方的利益沒有交集,各自的勢力互不干擾。
“跪下!”
周少擺擺手,卻是盯著環衛工,“撞壞了我的車,不賠償個五十萬,今天你休想離開這里。管你是什么人。”
周少就喜歡欺負這些弱小的人,因為他覺得非常有意思,他自己勢力強大,欺負了你又能怎么樣呢?
“跪下求饒,我可以放你一次。不然,今天這事,呵呵,賠的你傾家蕩產,那都是好的。”
“你們怎么這樣,明明是你們的車偏離了方向,還講不講理了!”
一個路人看不下去了,一個青年讓幾十歲的人下跪求饒,這也太過分了。
砰!
周少一腳踹向那個人,將他踹的吐血,“滾一邊去,老子樂意,草尼瑪的!”
旁邊幾個保鏢都不敢做聲,這一向是周少的處事風格,看誰不爽就打誰,誰敢忤逆,吃不了兜著走。
“小伙子,這件事情誰錯誰對,就不說了,我可以賠。”
這時,凡媽開口道,知道這人不好惹,反正他兒子還算有點錢,賠償一點應該不是問題。而且,他已經給陳凡打電話了。
“哈哈哈哈!你賠?”
但是此話一出,眾人都笑了。
這環衛工挺搞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