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剛剛又調了幾條,小的我放了。”李厥笑著對著胡浩說道。
“好,繼續釣魚,晚上那些工人能不能吃到足夠的魚,就看我們兩個的了!”胡浩笑著點了點頭,接下來的幾天,胡浩還是在渭河這邊忙著,
而在朝堂這邊,已經通過了胡浩的奏章,開始準備辦學。
“陛下啊,這個奏章是通過了,但是大學的選址和設計,還是還需要胡國公親自出馬才行,另外,現在要新設立一個教學部,教學部到底是歸于什么部門?還是單獨成立一個部門?”房玄齡他們坐在承天宮的四樓,對著李世民問了起來。
“你們的意思呢?”李世民坐在那里,看著奏章,問了起來。
“陛下,當然是單獨設立一個部門為好,但是放在國子監下面,也可以,如果單獨設立一個部門,可以讓胡國公擔任這個尚書之職!”房玄齡微笑的看著李世民說道,
李世民聽到了,抬起頭來,看著房玄齡,房玄齡點了點頭。
“嘿嘿,這個好啊,這個主意好!”李世民于是站了起來,高興的說著。
“是啊,這個可是胡國公提出來了,我想,這個尚書也該他當才行!”房玄齡笑著說著。
“嗯,好主意,好主意,哎不行不行,你說,那些官員聽到了,會不會反對,按理說,這個該歸于國子監的!”李世民高興的走了兩圈,接著看著房玄齡問了起來。
“陛下,臣就是擔心這個呢?所以,還是要看陛下的意思。”房玄齡看著李世民恭敬的說著。
“嗯,朕的意思你知道的,不行,你要和他們通個氣,尤其是國子監的那幫人,讓他們不要來鬧,你可是要知道啊,伯平未必能夠接受,如果他們一鬧,那就真不接受了,
此事,還是要慎重才是,秘密進行,你單獨找他們聊,確定好了,再說,這事,還不能讓伯平知道,到時候朕親自找他談去。”李世民交待著房玄齡說道。
“是,臣去談可以,可是,未必有用啊,國子監祭酒可是孔穎達,孔穎達現在是非常高興,已經著手編制漢文教材了,陛下,你說,他能答應嗎?”房玄齡低聲的看著李世民說著,
李世民聽到了,站在那里發愁了,孔穎達那是孔圣人的后人,一直擔任國子監的祭酒,他反對胡浩倒不是爭權,而是這個事情,在他看來,是發揚儒家的好機會,
之前胡浩收李厥,他都意見不小,現在讓胡浩擔任教學部的尚書,孔穎達肯定不會答應,甚至說,教學部也不能單獨設立,而是要歸于國子監下面。
“不成,不成,你要說服他!”李世民盯著房玄齡問了起來。
“可,可,臣說不服他啊,你知道的,滿朝文武,能夠說服他的,屈指可數,臣可不在其中。”房玄齡苦笑的看著李世民說道。
“對,程咬金,來不及啊!”李世民馬上就想到了程咬金,能夠說服孔穎達的,就是程咬金,
當然,這個說服可不是真正的說服,而是吵架吵服,敢和孔穎達吵架的,也只有程咬金。
“是啊。臣都想要問問陛下,這盧國公,現在在什么地方,方不方便回來一趟?”房玄齡看著李世民問了起來。
“不行,現在他在突厥前線打仗了,來回一趟,估計要兩個月,來不及!”李世民背著手嘆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