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吳安拎著彩兒,飛入李文嫣的院子,敲了李文嫣的房門。
“誰?”李文嫣的聲音有些呢喃。
“我,吳安。”
“大晚上的,你來做什么,若是讓人見到了多不好……”這語氣,聽著怎么有點像夜會情夫似的,不過李文嫣還是開了門。
李文嫣只穿著單薄的睡衣,胸前的玉兔呼之欲出,吳安狠狠剜了一眼,才收回目光,正色道:“有要事與你說。”
李文嫣看到吳安拎著昏迷的彩兒,心道你為了和我相見,把我侍女都打暈了?小壞蛋就是小壞蛋啊,不過李文嫣甜滋滋的。
吳安也發覺李文嫣誤會了什么,連忙說道:“彩兒是奸細。”并把先前的事情事無巨細說了。
李文嫣面色凝重:“竟有這樣的事情!”她沉吟片刻,將昏迷的彩兒喚醒,問道,“本小姐自問待你不薄,為何要背叛我?”
彩兒有些懵,看了看吳安,又看了看李文嫣,她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奸細,思忖片刻,當即跪在地上抱著李文嫣的大腿哭到:“嫣兒小姐,這吳安半夜爬上院墻偷窺,被我發現,我正要稟明小姐,他就將我打暈,嗚嗚……”
李文嫣怔了怔,這樣的事情吳安不是沒做過,也有這個可能啊。
吳安面露駭然,也想去抱李文嫣的大腿哭訴忠心,但沒有多余的地方了,所以吳安說道:“好你個顛倒是非的彩兒,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先前你到東南院墻去接應高手,鞋底還沾著那里的泥,只要一比對就原形畢露了。”
彩兒嚶嚶哭道:“小姐,這吳安不僅偷窺你,竟然連奴婢都不放過,奴婢是去過學府東南院角,但那是因為奴婢想上廁所,來不及跑去茅房了,沒想到也被這色魔看到了啊……”
彩兒跟過李文嫣許久,貿然說她是奸細,李文嫣有些接受不了,而這樣的事情,吳安好似也做得出來,李文嫣神色復雜的看向吳安。
吳安一臉懵,覺得平日里自己已經很能掰了,沒想到這彩兒還要能掰,不愧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間諜啊。
吳安當場就和彩兒撕了起來,李文嫣聽得頭疼,雙方各執一詞,一個是自己的貼身丫鬟,一個是自己比較欣賞的年輕人,但他們都拿不出實錘證據,所以李文嫣難以判斷。
就在李文嫣準備將此事不了了之的時候,吳安一拍腦門,想起了什么,說道:“李院長,可否讓我問彩兒幾個問題,真相就會水落石出!”
李文嫣正愁不知該如何解決,便點了點頭:“你問吧。”
彩兒眼中流露一絲得意,自己受過專業的訓練,怎可能會在區區問答中露出破綻。
吳安問道:“我問你,李院長平日對你好不好?”
彩兒一臉感動道:“雖是主仆,但嫣兒小姐卻待我像親妹妹一樣。”
吳安聲如洪鐘,呵斥道:“既然嫣兒小姐待你不薄,那你還昧著良心,給我從實招來!”
彩兒心生鄙夷,還以為問什么問題呢,就這點伎倆想讓我就范,那也太小瞧老娘了,彩兒哭道:“彩兒心存感激,自然不會做背叛小姐的事……”
就在此時,吳安發動了許久沒用的魅惑技能,彩兒話鋒一轉:“所以彩兒要對小姐坦白,我是北狄軍方安排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