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雄魔掌中力道加劇,拓拔凝淵命懸一線,雖有心抵御,但內傷實在太重,竟是一根手指都難以提起。
“玉郎,要讓他慢慢的死。”此時**夫人也走了過來,“方才的動靜可不小,若是別別人知道了,怕是看輕了我們紫玲宗的本事。”
“放心,這小子會見識到我們雙魔的手段的。”雄魔獰笑著說道。“我說過,要讓這小子下輩子都不敢投胎。”
拓拔凝淵此刻被扼著脖子,只感痛苦萬分,心中更是一片凄然,他怎能想到,初入江湖的第二天,自己就將命喪于此。
又怎可甘愿,將這肩上的血仇,一身的武功,就此劃上終點?
不甘,不愿,但自己又要如何,才能走出這必死的死局!
拓拔凝淵只覺自己呼吸漸止,對外界的感應也逐漸消失,他伸出手想要抓住那眼前的光芒,卻是跌落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殊不料,就在拓拔凝淵陷入昏迷之時,他體內的陰陽真氣如受感應,竟開始自行運轉,強行為他接續經絡。
“死吧!”八尺玉郎再度攥起拳頭,欲將拓拔凝淵一拳打死,卻不料在拳頭即將擊中之時,拓拔凝淵的腦袋竟恰到好處的移開了一寸,避開了這一擊。
雄魔未想拓拔凝淵尚有余力,這一拳未擊中拓拔凝淵,反倒是在磚墻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嗯?”
雄魔心道這小子古怪,當下揮拳再打,卻忽感自己左手關節一陣劇痛,再看拓拔凝淵竟是施展小擒拿手折別其手腕指節,猝不及防之下,只得松開拓拔凝淵脖頸。
“玉郎,怎么了?”**夫人見雄魔捂著自己手腕,便問道。
“這小子有古怪。”雄魔正說著,拓拔凝淵此刻失去束縛,正靠著窗邊緩緩站起。
此刻的他,滿身衣衫瀝血盡紅,數處傷口猙獰可見,端得是狼狽至極,可散發而出的真氣,竟是前所未有的充盈。
“這……怎有可能?”雄魔見拓拔凝淵浴血之相,不由震驚。
“我,不會死在此地!”
未等雄魔回過神來,拓拔凝淵已是猛然攻出,身如鬼魅,直取雄魔雙眼。
**夫人見狀,手中匕首連連揮動,卻是難沾分毫,反倒在一個錯身之時,被拓拔凝淵打落兵刃。
但見拓拔凝淵此時以移形化勁之法融合幽魂歿之招,招雖同,威力卻是迥然不同,總雙魔傾力,一時竟也難占上風。
轟然一擊,三人再退數步,拓拔凝淵再嘔鮮血,回身一招,以一根布條將昏迷少女負在身后。
“這小子撐不了多久。”雄魔感受到拓拔凝淵掌中的力道變化,出聲說道。
“解決他。”**夫人此刻也早已披肩散發,面目猙獰。“這小子太詭異,不能留他活命。”
“解決我……”拓拔凝淵聽這兩魔交談,眼中陰冷異常,絲毫不懼身上傷勢,竟還舔了一下流至嘴角的鮮血,任那陣咸腥在口中擴散。
“我說過,一招賜你們,敗!”
“狂妄!”雌雄雙魔對視一眼,心中不敢輕忽,各自凝神運招。
“吞納陰陽!”
“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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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魔掌勁陰柔狠險,雄魔吸納陰陽雙極,雙魔合招,勁力之強,引得周遭氣流飛旋,火燭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