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者妖魔,竟敢妄納陰陽!”
拓拔凝淵見強招在前,卻作浩然一吼,喋血運勁,施展出四大散手最具威力的一式。
“干戈劫”
干戈劫出,指掌如鉞,但見拓跋凝淵滿眼蕭殺凄涼,舉手投足之間,似將千里烽火盡納于自己一身之上。
三人極招沖擊,竟連整個銷金樓也為之顫動!
極端之后,雙魔各自見紅,拓跋凝淵則再受一掌,趁勢撞開窗門躍出。
“追!”
雄魔見拓跋凝淵逃遁,便要躍下追趕,雌魔卻將他攔住。
“玉郎,莫要追了。”**夫人說道,“你內傷沉重,先調養再說,那小子受了我們兩人一掌,絕不可能活命。”
“我的傷勢無礙,那小子古怪得很,若不將他除了,日后必是一大患。”八尺玉郎說完,便躍下樓去,可在此時,自下層樓梯之上卻走來一人,**夫人以為來者乃是拓跋凝淵的同伙,抬手便將一縷繞指柔向著此人射去。
只聽得樓梯處傳來“叮”的一聲,再見繞指柔已被一柄折扇擋下。
“精彩,精彩。”
雙魔見那人一身白衣,相貌邪俊,竟是前日與拓跋凝淵發生沖突的邪公子。
“堂堂紫鈴雙魔竟被一名少年逼到如此地步,若是傳到武林人的耳中,必是熱鬧異常啊。”邪公子取下嵌在鋼骨折扇上的繞指柔,對著雙魔說道。
“將你殺了,便無人知道了。”雄魔見邪公子出言譏諷,不由怒道,“邪瑯琊,今日若是你師父前來,我們雙魔還要給他幾分面子,但你,可沒有這個資格。”
“哈哈,那是自然,雌雄雙魔兇威赫赫,在下區區后輩,又怎可與日月爭光。”邪公子笑道,“只是今日差遣在下來此之人的面子,相比二位還是要給的。”
“何人,要我們雌雄雙魔給他面子?”雌魔問道。
“正是……”邪公子自袖口中拿出一物,通體金光燦然,似是黃金所鑄。“武尊相邀。”
另一邊,拓拔凝淵為恐雙魔追來,背負少女一路飛奔,直至不辨方向,方才停止。
“噗。”
可他剛一停下,一口鮮血便自喉嚨噴出,周身傷口更是血流如注。
拓拔凝淵心知自己此時內傷沉重,已是瀕臨死境,只得強作精神,凝指解開少女身上所中穴道。
“呃。”少女穴道被解,當下緩緩醒轉,卻是心有余悸,不知此刻是在人間,還是陰間,不料甫一睜眼,便見拓跋凝淵渾身浴血如森羅惡鬼,少女竟嚇得險些再暈過去。
“你無事了。”拓拔凝淵將失氣力,掙扎說道,“快走,小心惡人追來。”
這少女倒也鎮定,她看向周圍,發覺自己已不再銷金樓范圍,又聽得拓跋凝淵聲音,認出他便是在馬車中安慰自己之人,心知確實是此人救了自己,可見到拓跋凝淵滿身傷勢,又是不由得憂心道。
“你流了很多血。”少女按著拓拔凝淵身上的傷口,試圖止住鮮血。
“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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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拓拔凝淵說道,“我內傷已深,撐持不了多久。”
拓拔凝淵心知自己內傷嚴重,臟腑受創甚深,之前雖憑借神功之能脫離險境,也只不過是一時回光返照而已,如今真氣已散,便再難凝聚,生死不過轉瞬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