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詢問,杜全從懷中取出一個金釵,看那樣式正是上官燕那日在破廟中取下送給馬販的那支。
“這枚金釵,可是小姐你留下的?”杜全問道。
“嗯。”上官燕點點頭。“是我留下的,我聽那馬販說這五匹馬是爹親給我的生日禮物,就先拿來用用。”
“唉,小姐,你可知你這一走,老爺有多著急。”杜全說道。“還好今日無事,否則我可真要悔死了。”
“爹親?”拓跋凝淵在一旁聽著,突然接口道,“那馬販說這五匹馬乃是北域府主為千金慶生所買,難道北域府主便是你的爹親嗎?”
“哈哈。”杜全點點頭,“小姐便是上官老爺唯一的千金,上官燕。”
上官燕聽罷,也吐了吐舌頭說道,“你這呆子果然反應要慢半拍,北域府主上官無蹤便是我的爹親,上官無蹤,上官燕,這么簡單的事情,你到現在才猜出來嗎?”
上官燕說著,突然想起了一種可能性,“你不會連我爹親的名字都沒聽過吧?”
“嗯。”拓跋凝淵點點頭,上官燕見他竟真的沒聽過自己父親的名字,也便不再理會這個問題,轉頭對著杜全繼續說道。
“這么說了那馬販已經到府中了?”上官燕說道。“想不到我們竟然走的這么慢。”
“這倒沒有,只是這幾日為了找尋小姐,我便沿路巡視,遇到了這個馬販而已。”杜全說道,“我見他拿著金釵,我便認出了這是小姐隨身之物,就趕忙將他帶回稟告老爺。”
杜全說到這里,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想來方才拓跋凝淵那一擊雖未傷到筋骨,也必是十分疼痛。
“老爺這數日茶飯不思,見到金釵便趕忙遣我出來尋你,若是再尋不著,老爺怕是真的要擔心出病來。”
杜全說罷,嘆了一口氣,“還好小姐你平安無事,我們也便放心了。”
“我只是想出來透口氣嘛。”上官燕聽到杜全與自己父親如此擔心自己,心中也是十分的過意不去,“誰曾想遇到那兩個怪人,險些連性命都丟了去。”
拓跋凝淵在一旁聽得上官燕與杜全的談話,心道一會杜全便可帶少女回家,而自己也可再尋路去到璟南鎮,只是不知耽擱了數天時日,是否又將出了變故。
拓拔凝淵心中不知為何,當他想到自己即將與上官燕分別時,心中便是一陣空落落的難受,這少女的一顰一笑,都好似印在了他的心里一般。
“我究竟是怎么了?”拓拔凝淵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將兩匹馬兒牽了過來。
“對了,杜叔。”少女見拓跋凝淵回來,便繼續問道,“你既然已見到了我,為何不直接過來,干嘛要在我們身后跟著,害得我這一路都嚇得不輕。”
“哈哈。”杜全聽罷笑了笑,“當時不知道這位少俠是敵是友,便想著先躲藏一會好判斷是否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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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救下小姐你,豈料老夫剛至樹林,便被少俠發現了,實在是慚愧。”
拓跋凝淵此時走了過去,將兩匹馬的韁繩都遞給了上官燕,“諾,物歸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