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俠,你來了。”杜全見拓拔凝淵前來,便說道,“老爺已在內中等待。”
“麻煩你了,杜前輩。”拓拔凝淵點點頭,心道昨日府主上官無蹤去探查那兩人死因,不知究竟有何玄機?他倒并不真的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只是想到上官燕剛脫險關便又遇到這等怪事,不由得心疼起她來。
兩人說罷,杜全將拓拔凝淵引入內室,上官無蹤正坐在昨日上首的位置。
“顧少俠,請坐。”上官無蹤對著拓拔凝淵說道。“原本昨日便該為少俠設宴,但偏偏出了差錯,還請少俠莫要見怪。”
“府主客氣。”拓拔凝淵抱拳說道,他見上官無蹤面容憔悴,知其昨日并未休息,而吊一命更是不見蹤影,想來昨日之事必也耗損了兩人不少心力。
“我已聽杜全說了,當日若并非少俠冒死相救小女,恐怕小女已遭不測。”上官無蹤接著說道,“如今亂世,能出得少俠這般才俊,實乃江湖之幸。”
拓拔凝淵見這北域府主竟對自己的評價如此之高,心中竟有一絲欣喜。
此時他聽門外腳步聲響,隨即轉頭看去,果然見上官燕正向著兩人走來。
“爹。”上官燕對著上官無蹤行禮道,此時的她已經換去了那件極不合身的男子衣裝,穿回了女兒打扮,淡妝點綴,更顯青春顏色。
“燕兒,快見過顧少俠。”上官無蹤說道。
“顧少俠。”上官燕聽罷向著拓拔凝淵打著招呼。“你倒是醒的早。”
“上官姑娘。”拓拔凝淵也對著上官燕說道,他心道我若是不醒,難道要讓你的侍女一直苦等不成嗎?
“燕兒,你這一去失蹤數日,可知為父有多焦急。”上官無蹤說道,“還好這位顧少俠舍命相救,這才有驚無險。”
上官無蹤說罷,又嘆了口氣。
“爹,女兒知錯了。”上官燕對著上官無蹤道歉道,“以后我再也不亂跑了。”
“嗯。”上官無蹤點點頭,“燕兒你昨日也看到了,最近北域之亂已超出估計,只是想不到那紫鈴宗的雌雄雙魔竟已猖狂至此。”
“不只是那雌雄雙魔,還有飛鳳門也可惡的很。”上官燕此時也說道。“他們狼狽為奸,已不知害了多少性命。”
拓拔凝淵聽罷,心知上官燕這是在為自己報仇,飛鳳門行事霸道,確實難知他們已害過了多少條性命,甚至若不是自己體質特殊,恐怕也難逃了他們的詭計。
“看起來是時候清理一下北域了。”上官無蹤一拍扶手,說道,“如今正值大戰,北域竟還內亂如斯,又要如何攘御外敵。”
“老爺還請息怒。”此時杜全在一旁說道。“飛鳳門只是二流宗門,倒是不足為患,但紫玲宗以及銷金樓根基甚深,恐怕牽一發而動全身,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哼,紫玲宗已亂我北域多時,我又怎可輕易放過。”上官無蹤說罷,又對著拓拔凝淵看去。“只是不知少俠日后有何打算,可否愿意留在北域?”
一聽得上官無蹤讓拓拔凝淵留在北域,上官燕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來。
拓拔凝淵見狀,也心知上官無蹤這是有意招攬自己,又見上官燕的眼神期盼,一時之間真不知道應該如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