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古洞吶煉仙丹。
煉的吶紅是紅吶藍是藍。
紅的吶能治男子漢,
藍的吶能治女嬋娟。
解開鎖吶卸去繩,
馬后稍走吶拘魂瓶。
點上肩頭吶兩盞燈,
咳嗽嘔吐吶全肅清。
別叫弟馬吶受蜇登。
你不走吶我就扇,
一扇吶扇去你,
吶五百年道行。
哎你可千萬別怨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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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就聽見謝聰哎呦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董麗也結束了咿咿呀呀的聲音,睜開雙眼就看著地上的謝聰,哈哈大笑,“你是不是又要扇人啦?又挨踢了吧?哈哈哈哈哈,每次都這樣,你可別笑死我了。小胖哥兒,你快進來扶你表哥起來,他又挨踢啦。我看這腳都快把他踢蒙了,哈哈哈哈哈哈。”
莊正德趕忙把懷里的大公雞抱到一邊兒,進門扶起了表哥謝聰,“我滴媽,我真是無語了,你說這詞兒是誰編的,這得多大仇啊,每次念完就得挨踹。我招誰惹誰啦。”謝聰一臉委屈,揉揉巨疼的屁股瓣兒,是無奈又無辜。
董麗起身看了看床上的曹玲花,還是有些虛弱,大病初愈這會又睡著了。摸了摸額頭,又掐了掐指甲蓋。感覺已經好了個**不離十,已經沒什么大礙了。董麗長出了一口氣,“好啦,整完了,收拾收拾準備收尾事宜吧。小胖哥兒,你讓曹掌柜把大公雞養在家里,千萬別宰了吃肉啊。聰哥咱們收拾一下,準備出發吧。”
莊正德出門將大公雞抱給老曹,囑咐一番。站在院子里等著表哥表嫂的下一步指示。
過了一會,收拾完畢。薩滿服和文王鼓武王鞭都放到了兩口箱子里。
謝聰和董麗也從閨房出來,“曹掌柜,你女兒醒了,這幾天喂她吃點清淡的就好。短則兩三天,長則四五天,也就能下地了。得看她自己體質,孩子已無大礙。你們放心吧,剩下還有點事我們自己去辦就行,你們照顧孩子吧。”緊接著謝聰又給老曹囑咐了一番,大概齊也就是說診費什么的,看著給,到時送到縣衙處就行。
老曹和夫人跪謝三人,急忙跑進房中,看看生命氣息平穩,陷入熟睡的曹玲花,老淚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