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看今天的主角都干了,也紛紛舉杯同飲。
楊啟文喝完,盯著小月看了半天,“嫂子你有甚四兒了?額看你這不是好好的么。怎尼了,誰欺負你來,告額,額扒老他的皮,放的油鍋里煎一煎喂老狗。”
灰曉舒聽完,嚇的一哆嗦,差點把手里的酒杯都掉了,“楊公子誤會了,小月姐姐與我有些誤會,現在莊正德來了,都解決了。一場誤會,不用下油鍋的。各位公子,小月姐姐,我自罰三杯。”
灰曉舒也不等眾人接茬,端起酒杯就連喝三下,臉上已是有了些紅暈。
莊正德看著一臉不解的楊啟文,便解釋道,“表弟,你有所不知。現在表哥換行當啦,主要就是做這驅鬼看邪的行當,這位胡不來道長也是游方郎中,專門給人治虛病的。你看這位灰曉舒姑娘,雖然看起來與常人無異,其實是只母老鼠化了形。這幾日來,你小月嫂子被這灰曉舒姑娘無意間吞了精氣,差點就命喪黃泉。跟你講這些事情,你可能不信,但這世間有太多咱們都沒法用常理解釋的事情。”
楊啟文聽的嘴張了老大,“嘿呀,真的假的了?載女的是個老鼠精?好額的如來佛祖了,額老子經常也去廟里頭了么,一概也不聽他老人家講這些事情。真稀奇了啊,表哥你這也四厲害了。甚也會鬧,佩服佩服。來來來,弟弟敬你三杯。”
灰曉舒努力瞪大眼睛,“莊正德,你他娘的才是老鼠精呢,我是鼠仙兒好不好,今天雖然敗在你手里了,可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本大仙兒?”
莊正德撇了灰曉舒一眼,有點哭笑不得。
再看看這個表弟,哪哪都好,就是這勸酒功夫讓人欲罷不能。你就是吃飯時候放個屁,這表弟也能說,哎呀,這屁放的香,敬你一杯。看楊啟文都舉杯了,莊正德也不好推辭,叮叮咣咣就跟楊啟文同起了三下。
楊啟文大喊一聲痛快,扭頭對胡不來說道,“胡道長?好好喝酒哇么,害羞了?你跟額表哥誰厲害了?”
胡不來受寵若驚,雙手捧起酒杯跟楊啟文碰了一下,“哎呀,師叔這話咋說的,我個大老爺們兒怎么還能害羞。來來來,師叔在上,小道敬你一杯。這我跟你表哥完全沒有可比性,我都成了你表哥徒弟了,哪能比你表哥厲害呢。”
胡不來這一聲師叔喊的楊啟文大為受用,高高興興就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楊啟文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對莊正德說道,“表哥,額聽說那會兒你把太州府的宅子都賣咧?額老子新買了個宅子么,在城南面兒了。反正也沒求人住,你帶上額嫂子和咱們徒弟住那兒去哇,也方便。你想住幾天住幾天,就是……”
楊啟文欲言又止,有些不好開口,莊正德以為是講這租子問題,“表弟放心,該多少房租表哥一分不少你的。你小月嫂子身體剛剛好轉,暫時還不宜出遠門。正好我也琢磨找個地方先住住呢,誰知道表弟這是瞌睡給了個枕頭。”
楊啟文揮揮手,“表哥你怎尼也四放屁了,額能跟你要房租老?開甚玩笑了?這你借的印子錢,額都給你擺平咧,你在這太州府想雜住雜住,誰也不敢找你麻煩。說來話長,這宅子以前死過人,十幾口子。都是被這官府給鬧死的,抄了家了。后來額老子看這地方位置不賴,就買下了。后來幫里頭有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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