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結果第二天說是這院子里二半夜可是熱鬧了,亂哄哄的。出去看看也么有個人,后來這幫后生嚇的都不敢住咧,額老子到處找人處理載四情了。”
“這前前后后找了四五波兒,球也鬧不成。還嚇死兩個這野道士,賠球老一大堆銀子,后來只能不了了之。今天聽表哥這么一說,不知道表哥愿不愿意幫忙鬧一下?鬧好了,房子你住去哇。表哥你千萬不要誤會,額這也是沒法兒了,找不下個硬人辦四。要是表哥不愿意,額在給你找個別的房子住一樣的。”
莊正德一邊聽一邊自酌,聽楊啟文說完,也沒個章程,扭頭看了看胡不來。
胡不來看到莊正德示意,心中琢磨一番,說道,“師叔放心,貧道倒是有些辦法,咱們完了抽空先去看看宅子,觀察觀察,我與師傅二人從長計議,咱們再說其他。現在沒有實地看過,也不好妄下結論。貧道雖然愛吹牛,但是這孰輕孰重還是心里有底的。”
莊正德甚是滿意,方才自己心里沒有數,只能請教這位在江湖多年行騙的霹靂**師。但胡不來這人嘴上沒個把門的,又怕吹了半天牛皮惹人笑話。不過今日看來,胡不來這人玩歸玩,鬧歸鬧,辦起正事還是很著調。
楊啟文也不推辭,“行老,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咧。明天起來咱們趕個中午過去,這日頭照的也好,外院子額去過一回,寒氣逼人,你說這大夏天的也是怪了昂。”
說話間,有人在外頭敲門。胡不來起身打開房門一看,是這頤香閣的那位老鴇。
老鴇看到小月姑娘穩穩坐在當間,假模假樣就站在門口擦眼淚,老鴇眼珠子亂轉,尋思怎么把這賣身契給要回來。
之前小月姑娘沒法兒接客,對于頤香閣來說已經沒了作用。萬一死了,還得搭副棺材錢,這種賠本兒買賣不能干,老鴇只好一咬牙把這賣身契還了,只想著萬一哪天小月姑娘不行了,早點差人送走了事。
可這方才老龜公告訴老鴇,小月姑娘竟然上樓跟人吃酒去了,老鴇有些坐不住。趕忙收拾一番就往這二樓包間跑來。可一進門就看到三位兇神惡煞的大爺,又想起這樓下還有一大堆文海幫幫眾,一時間沒了主意。
小月看到老鴇來了,心中也猜了個大概,只是飲酒也不說話,表情冷漠,看也不看老鴇一眼。
老鴇在門口假哭半天,看也沒人搭理自己,悻悻然開口說道,“小月姑娘,老媽媽不是不想管你,可前段日子你病成這樣,老媽媽找了這么多郎中都給你治不好,花了一大筆銀子不說。老媽媽實在是束手無策了,才將這賣身契給了你,現如今你也好了,老媽媽本想著下個月把這頭牌名號給了你。你看不如,不如把賣身契再給老媽媽拿回來?”
小月姑娘冷笑一聲,“老媽媽打的一手好算盤,您覺得小月可能再回來?雖然小月是老媽媽一手帶大的,可這人走茶涼,小月可是趕了個時候。不瞞老媽媽說,小月在躺進柴房第一天,就發過毒誓,就是死,也得死這頤香閣外頭去!”
莊正德看見老鴇的時候,就知道這老鴇沒憋好屁,正準備說話,楊啟文揮手一攔,“老鴇,你四晚上飯吃多咧?消化不良?額告你,莊正德是額表哥,小月現在是額表哥沒過門兒的媳婦子。賣身契都給老人家了,還想要回去?上頭的錢掙夠了?想去底下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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