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水里。讓你睡覺!”
莊正德耳朵讓揪住,疼的要死,這昏昏沉沉突然就給驚醒了。仔細一瞧小月橫眉豎眼的站在床邊,莊正德嚇了個半死。這才想起來昨晚把姑奶奶接回來了,這一個人日子過久了,根本沒人管。突然來這么號人物,莊正德腦子根本反應不過來。
胡不來聽見房里有女人尖叫,也是迷迷瞪瞪準備起身,可一聽這聲音,趕忙就把呼嚕續上。這時候眼不見為凈,省的師傅師娘殺人滅口。
莊正德哭喪著臉,嘴中連連求饒,“姑奶奶我錯了,我這不是一個人野慣了了嘛。這兩天可是累壞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門外是誰,你快松開行不行,昨天揪了,今天還揪,你說你也不換邊兒。我這耳朵都要掉了。”
小月哼了一聲,松開了揪著的耳朵,雙手一環抱,“莊正德,你給我記好了,現如今你可不是一個人了。再敢跟姑奶奶大吼大叫的,看姑奶奶不把你耳朵扯了下酒菜!胡不來,你別裝死了,趕緊起床。再不起床姑奶奶連你一塊兒收拾!還有,把你腦門兒上頭的狗皮膏藥趕緊扒了,像什么亞子。”
胡不來嚇的不敢吭聲,呼嚕也不敢打了,被子捂著頭,甕聲說道,“師娘,麻煩您老挪步。貧道一貫不愛穿衣睡覺,您出去稍微等等,老徒弟保證馬上起床,我師傅我來弄他,保管一刻鐘之內干干巴巴麻麻咧咧出現在您眼前。計時開始。”
小月聽著胡不來臭貧,忍住不笑出來,轉身捂著嘴就往外跑。
莊正德揉著受傷的耳朵,坐在床上唉聲嘆氣。好日子剛開始還沒幾天,眼下就到頭了。這小月也是,人前一點面子都不給留,以后還怎么帶這老徒弟?豈不是讓老徒弟恥笑?
胡不來也不探頭,甕聲甕氣繼續說道,“我親愛的師傅,老徒弟剛才啥也沒看見,啥也沒聽見,睡的太死了。好了,現在老徒弟要起來洗漱了,師傅您老人家也快起床吧。”
莊正德心中暗暗贊嘆這老徒弟,果然是有些道行,看來是個可造之材。莊正德想著這一刻鐘功夫馬上就到,再耽誤這姑奶奶又得殺進來,也趕忙起來收拾的穿衣洗漱。
三人到了樓下的時候,這客棧一樓已經坐了不少人,菜香酒香陣陣撲鼻而來。
莊正德正準備入座,看見門口小跑進來個黑衣漢子。這黑衣漢子走到莊正德近前,抱了抱拳說道,“可是表哥?在下是文海幫林大友,少幫主吩咐過了,讓我來此地候著。少幫主中午有事來不了,等您吃過飯,弟子給您帶路去這城南宅子。”
莊正德招呼大家坐下,聽這林大友說少幫主中午有事,也不點破。這小兔崽子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睡著起不來床嘛,又不是第一次了。
飯菜上桌,林大友吃的很是拘謹,這少幫主表哥,林大友以前在新悅酒樓也見過幾次。只是沒說過話,不甚熟悉。也不知道人家還記不記得自己。
莊正德一邊伺候姑奶奶吃飯,一邊說道,“大友兄弟可是啟文的貼身跟班?總覺得眼熟,咱們邊吃邊聊,不要拘束。這城南宅子什么情況你可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