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醉醺醺的老爹服侍躺下,方正元找來繩子又給老頭搞了個五花大綁,這才放下心來。
三人坐在院子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莊正德突然想起胡不來的事情,便扭頭問道,“大友,今天去打聽了嗎,胡道長是什么情況?”
林大友理了理頭緒,輕聲說道,“已經找好兄弟,回話只是說胡道長去了兵營之后便再無動作。我已經囑咐過,一有消息便馬上告知。”
“好吧,只能如此了。”
說罷,莊正德便不在多言。方正元閑來無事,站起來打掃起院子,這方有才的兒子倒是不像方有才那般德行。
看來老鼠的兒子也不一定都會打洞。
看著忙忙碌碌的方正元,莊正德忍不住問道,“方兄,家中就你和你爹二人嗎?不知方兄婚否。”
聽到問話,方正元停下手中動作,恭恭敬敬作了個揖,便是娓娓道來。
老掌柜方有才年輕時候娶過一房,在方夫人懷孕的時候,這方有才真實秉性暴露。
看妻子身子不方便,便夜夜出去尋花問柳,鋪里來的女客若是稍微開放些的,便對人家出言調戲一番。
因為此等風流韻事,方有才年輕時候也沒少挨過打。方夫人懷孕期間看在眼里,不敢多言整日只能以淚洗面。
就在方正元出生之時,方夫人大出血一命嗚呼郁郁而終。
自此之后,方有才更是沒了約束,平日里不是撩雞就是逗狗,好色之事變本加厲。
性格方面,方正元許是像了母親,對老爹的這種表現嗤之以鼻,但無奈畢竟是自己親爹,也不好多言。
方有才名聲在外,等方正元到了成親的年齡,這十里八鄉的媒婆子都不愿意上門多問。久而久之,方正元也習慣了這種生活,便是遲遲沒有再詢問過合適人家。
聽到這里,莊正德和林大友相視一眼有些無語。往常只聽說兒子坑爹,這爹坑兒子的,還真是少見。
講完這檔子往事,方正元正準備去房里熱些茶水。
突然就聽到方有才就在屋里破口大罵,“狗日的,又把你爹爹綁了起來,你這廝真不是個東西,還有兒子綁老子的。快給你爹松開……”
來不及多言,三人趕忙沖進房里。方有才起身坐在床上掙扎,老臉憋了通紅,兩個眼珠子凸出老大,直勾勾的盯著前方。
看到進來的不止是方正元一人,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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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才眼珠子亂轉,“都他娘的不是好東西,不讓老子睡覺,老子躺的好好的,非要折騰老子。都該死,都給我去死,全去死!”
這方有才掙扎的厲害,方正元趕忙上前壓住。不料方有才扭頭就撕咬了一口,頓時方正元小臂鮮血淋漓。
滿嘴鮮血的方有才,看起來更加猙獰,牙齒噠噠噠噠磕個不停。
一旁的林大友看方正元壓不住,飛起一腳就將方有才踹翻在床,倆人一頓折騰,將方有才制了個服服帖帖。
倒在一盤沒了氣焰,方有才只是嘴中依舊大罵不止。
林大友聽的心煩意亂,旁邊桌上尋了塊抹布就將這張血盆大口塞了個嚴嚴實實。
動也動不了了,罵也罵不成了,方有才只能瞪著牛眼怒目而視。莊正德心思一轉,抽出匕首點破指尖,擠了一滴鮮血出來。方有才看在眼里,頓時嚇得驚慌失措,連連往后蹭去。
看著血滴威脅起了效果,莊正德厲聲說道,“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方有才,你若是有話說,就點點頭。若還不老實,今天就讓你嘗嘗這灰飛煙滅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