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言語的方有才搖頭不止,接著又是點頭不止,弄的一旁的林大友有些懵了,“你別搖了,若是聽懂這位公子說話,就把眼睛閉上。”
方有才不再掙扎,趕忙閉上眼睛。
上前抽出方有才嘴上的抹布,莊正德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害這老裁縫?”
“大俠,本公子冤哪!死的冤哪!”
原來,占了方有才身子的,便是那日被折騰的散了命氣的大公子。大公子名叫張全順,家中是在太州府開染坊的,算起來倒是跟裁縫鋪有不解之緣。
那日方有才去給張全順做壽衣,張全順臨死之前將這最后一口吊命的命氣無意間吐給了方有才。按理說這種情況一般不會發生,即使是旁人受了這口濁氣,頂多起個傷風感冒了不得了。
可這張全順并不是病入膏肓而死的,而是被自己的大房夫人跟大管家合謀,長期在飯中下毒,導致中毒身亡。
家中大管家對這大房夫人垂涎已久,而且眼紅張家產業。一來二去便與大房夫人勾搭起來,一對奸夫淫婦想了主意,決定下毒弄死張全順繼承家產。
張全順為人忠厚老實,萬萬沒料到竟然被自己家人合謀整死。
在張全順彌留之際,這大管家忍不住就在將死之人面前與這大房夫人茍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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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眼里,怒在心中,張全順臨了臨了受了刺激,搞的生了怨氣陰魂不散。死后的張全順,一心想為自己鳴冤報仇,便趁此機會爬了方有才的身子。
每每方有才夜里熟睡,這張全順便蒙了方有才心智,大鬧不已,卻又含含糊糊不說清楚。
方正元看在眼里,只覺得父親是撒了癔癥而已,這方有才本就是個好色之徒,腎氣兩虛,郎中看了也是下了個癔癥的診斷。
聽完張全順一番講述,莊正德心中有了個計劃。
“張公子,你現在有甚愿望便說,我莊正德替你做這個主。雖然不知道你這種情況能堅持多久。但時間長了,不僅你不得往生,就連這老裁縫怕是也要一命嗚呼。”
“張全順”狠狠點頭,咬牙切齒說道,“若是莊兄肯幫忙,還勞請莊兄能想辦法找到我爹,將這些事情一并告知查實。我張全順沒什么念想,就想看到這對奸夫淫婦在靈前以死謝罪!”
“若是不知道此事也罷,可二人非要在我眼前……我張全順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呀!”
這位染坊大公子也是著實可憐,風光一輩子落了個死不瞑目的下場。莊正德思索一番,沉聲說道,“死怕是不妥,若你所說屬實,這通奸謀殺之罪是跑不了的,咱們自有官府論斷。”
“別的我不敢給你保證,但希望張公子別再折騰,這件事情我應下來,兩日之內讓你走的明明白白,你看可好?”
聽罷,“張全順”不再多言,眼皮子一翻就倒在床上。
這一番折騰下來,方正元和林大友筋疲力盡。常人力氣根本沒有這么大,也就是這種怪事發生,才會如此。
累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林大友忍不住嘖嘖稱奇,“這跟著表哥就是能遇上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往常不是打打殺殺就是喝個稀泥爛醉。還是此等詭異之事處理起來更有感覺呀,哈哈。”
方有才搖了半天也搖不醒老爹,以為是出了什么事情,著急忙慌說道,“莊公子,你快看看我爹怎么樣了。”
莊正德擺了擺手說道,“無妨無妨,讓他好好睡吧。今日這張全順也不會再折騰,我二人先回,你將他松了綁好好照看。”
“明日你們父子等我消息,一會兒你將張家地址給我,我先去上一趟看看情況。”
將方有才松了綁安頓睡下,莊正德又摸了摸鼻息,很是沉穩。
確定無礙之后,莊正德便帶著林大友返回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