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翁?”徐長客皺起眉頭,沉默了一會后,問:“這事我怎么沒聽說?”
“那兩天,你應該正好不在門中。張長老把孩子送來后,就立馬走了,掌門讓林師侄把這孩子送到了我這里,說是現在清涼峰待上三年再說,后來也沒再問起過。”池長老說道。
徐長客聽后,沉吟了好一會,最后說道:“這樣吧,既然是你那的人,那你先把人帶回去。其余的,等我將此事去跟掌門稟報了再說。”
池長老點點頭:“那就有勞徐峰主了。”
“池長老客氣。”徐長客說完,率先離開。
池長老盯著地上昏死過去的王牧安看了一會后,彎腰將其一把提起,而后也離開了這里。
……
……
王牧安這一昏睡,就是一天一夜。
醒來時,睜眼看到熟悉的房間,不由得愣住了。昏迷之前的那場生死大戰,很快就在腦袋里鮮活起來。
雖然僥幸死里逃生,可是,王牧安卻絲毫都開心不起來。
他身上衣物,已經被人換了一身了,那件法袍不知去向。更關鍵的是,他脖子里掛著的荷包也不見了。
只剩下那塊爺爺給他的玉佩。
玉佩還在,讓他微微松了口氣。可是,法袍不見了,倒也不是很重要,但荷包是大黑留給他的,現在沒了,又該如何是好?
再者,荷包和法袍,放在山上,也是價值不菲的貴重東西。
這跟當時他與那位掌門所說的身世不符,現在荷包和法袍被人拿走,若是回頭有人拿著這兩樣東西來質問他是如何來的,他又該如何解釋?
說是秦三翁所贈?
可按照他與掌門所說的身世,他與秦三翁并無太深的關系,秦三翁又為何饋贈給他如此貴重的東西?
一瞬間,許多煩惱一起涌上心頭,王牧安不由得后悔起來,當時自己為何非得那么好奇那個山洞,若是再稍微謹慎一些,聽小猴子的,早早離開,或許就沒后面這些事了。
現在,東西沒了不說,或許后面還會引起不少麻煩!
正在王牧安愁眉不展的時候,房門從外被人推開。
他扭頭看去,正好與安陸的目光對在一起。
安陸見他蘇醒,愣了一下。
王牧安見到他,立即開口問道:“安師兄,是誰帶我回來的?”
“是池長老。”安陸說著,臉上露出責怪神情,問:“不是讓你在這里閉門思過嗎?你跑到哪里去了?還受了那么重的傷?本來池長老就對你有意見,現在這么一來,恐怕是更不喜歡你了!你啊你,怎么就不能安分一些呢?”安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王牧安自知理虧,只能道歉。
安陸嘆了一聲,道:“你好好待在房間里,別亂跑,我去通知池長老你醒了。”說著,又嘆了一聲,道:“待會要是池長老過來,你好好跟池長老認個錯!”
王牧安連忙點頭。
安陸搖著頭嘆著氣走了。
王牧安坐在床沿上,卻是心頭煩憂不已。
認錯一事,倒是小事。只是,剛才安陸說,是池長老帶他回來的,那荷包和法袍,豈不是都在池長老那里?
萬一他不肯給怎么辦?
法袍不退,倒是小事。可這荷包,是大黑之物。他必須得想辦法拿回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