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著那幾個朝著他飛過來的黑影,愣了一下后,忽然想起了一些事,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冷笑,抬手一甩袖,一道勁風撲出,直接將那幾個黑影給打了回去。
“轟——轟——轟……”接連數聲巨響,震動了整片天空。
老者看著那些四處飛濺的黑色碎片,忽然皺起了眉頭。
緊接著,臉色微變,大袖一卷,收起正準備去追王牧安的飛劍,然后閃身離開了云層。
他剛走,便有兩個身影接連出現在云層之上。
一個是沈平峰,一個是余白發。
看著云層之上的空無一人,余白發微微皺起了眉頭,忽然抬手一招,一片正欲隨風散去的碎片,被他抓在了手中。
余白發看著那片碎片,忽然臉色一變。
而后,他似乎是感受到了云層之下的異樣,身形一動,便往云層之下墜去。
王牧安被將黑托著,正搖搖晃晃地在山林上方飛著。
余白發看到之后,立馬追了過去。到了近前才發現,那王牧安滿身血污,趴在那柄他送的劍身上,已經昏迷了過去。
余白發趕緊一把將他撈起,然后收起了將黑。
這時,沈平峰也跟了下來,看到這情況,立馬皺起了眉頭:“這是……”
余白發檢查了一下王牧安的傷勢,臉色略微好了一些,這才開口與沈平峰說道:“他是一個人從你那離開的嗎?”
沈平峰回答:“還有蔣瑜。”
他這話音剛落,突然一道劍光從天而降,落在了兩人身旁。劍光散去,蔣瑜一瘸一拐地出現在兩人面前。
“牧安他怎么樣?”蔣瑜一眼就看到了余白發抱著的王牧安,顧不得跟沈平峰二人行禮,就一步上前,焦急問道。
余白發看了他一眼后,皺起眉頭道:“他沒有什么大礙。倒是你,好像傷得不輕。”
蔣瑜聽得余白發說王牧安沒事,頓時松了一口氣。剛要說自己也沒事時,突然咳嗽起來。這一咳嗽,便是大口鮮血止不住地從口中涌出。而后,兩眼一翻,整個人就往后倒去。
沈平峰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扶住了。
余白發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好好想想,回頭該怎么跟徐師弟他解釋吧。”
沈平峰臉色難看,沉吟了片刻后,道:“先把他們兩帶去我那吧!”
“還是送去我那吧!”余白發淡淡說道,不容拒絕。
沈平峰看了他一眼,想說些什么,但話到嘴邊,最終還是吞了回去。自嘲地笑了笑后,就與余白發一起,將他們二人送去了明德峰。
王牧安確實沒什么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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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身上傷勢看著嚇人,其實都是皮外傷多,最嚴重的就是左手上的傷勢,不過在明德峰上好的藥物治療下,不出三天,就已經都結痂了。
可蔣瑜的傷就重了。
已經三天了,他依然躺在那里,昏迷不醒。臉色蒼白,呼吸微弱。
王牧安自從醒來后,就一直守在他床邊,不肯離開。
中間余白發來過幾次,最后一次來的時候,問他是否有看清當時偷襲他們的那個人。
王牧安想起當時在云層上面的那張臉。
當時,他沒有立時想起來那個人是誰。但,三天過去,他早就已經想起來了那個人是誰了。
他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過,他記得,當時在天啟峰的那座偏殿里時,他就站在那個黃長老的身旁。
他沒有立即說出答案,只是問了余白發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