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徐長客轉頭瞧向了王牧安,道:“醒了啊!感覺怎么樣?可有什么不適的地方?”
王牧安趕緊搖頭,而后,躬身作揖,道:“弟子讓師父操心了,請師父責罰!”
徐長客笑了一下,道:“事情又不是你惹出來的,罰你干什么!”
王牧安聽后,猶豫了一下,說道:“師兄只是想幫忙,沒想到對方處心積慮,才中了圈套。”
“如此粗糙的陷阱,他也能自己送進去,只能說明他不長腦子!”徐長客淡淡地說了一句。
王牧安有心想幫霍英說上幾句,可一來整件事他除了最后的時候參與了,其他時候都是聽小童說的,并不是很清楚,二來這個時候幫霍英求情,很有可能起到的是反效果。
沉默了一下后,王牧安扯開話題,問徐長客:“二師兄他怎么樣?可有受傷?”
“他沒事!”徐長客回答,接著,忽問:“清風門的人,你以前可有接觸過?”
清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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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安愣了一下,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只是一下子他有些想不起來,到底是什么時候在哪聽到過了。
徐長客見他皺眉沉思,也不著急,靜靜等著。
片刻后,王牧安腦中忽然想起了一些事。
當年,他跟著老道士還有丫頭,在那個小山村,遇到的人,可不就是清風門的嗎?
后來那些人,他還在白水觀碰到過。
要不是玄通道長護著他,當時他很可能就被清風門的帶走去逼問老道士他們的下落了。如果那時候被清風門的人帶走了,自然也就不可能有現在這樣的境遇了。
這些事情,其實那時候剛到青靈門的時候,王牧安也曾跟人說起過,只不過,有些事說得有些含糊。
徐長客也是聽到過當時他說的版本的。不過,大概也已經記不清許多細節了。
想到此處,王牧安便將當時遇到清風門的人的這個事情又說了一遍。重點提了一下當時清風門的人因為誤會那把仙劍被王牧安他們取走,而試圖帶走王牧安逼問的事情。
徐長客聽后沉吟起來。
王牧安看了看徐長客的神色,試探著問:“師父,這次的事情,是清風門的人做的?”
徐長客回過神,搖了搖頭,道:“當時追殺你的人是清風門的。不過,其他人,并不是。”
不是一伙的?
王牧安聽到這個,不由得愣了一下。
難道,就這么湊巧?
“那其他人是什么人?”王牧安想了一下后,又問徐長客。
徐長客回答:“那些女的都是天音坊的,還有幾個人是長生門。”
天音坊?長生門?
這兩個都是王牧安未曾聽說過的門派。
徐長客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又跟他解釋了一下,道:“天音坊里基本都是女人,一般都在青樓這種地方活動,是一個專門負責搜集各種信息的組織。跟暗劍門一樣,誰出錢,他們就幫誰辦事。不過,一般不接動手的生意。這次,她們跟長生門的人聯手設下陷阱,騙你們出城,意圖不軌,倒是跟她們往常行事的風格有些不一樣。至于這個長生門,是近百年內才冒出來的一個門派,門派功法有些邪惡,喜好收集各種幼you童用來做爐鼎修行。不過,這個長生門行事一向很小心,不會輕易讓人抓住把柄,所以一直以來,中洲其他門派對他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曾出手打壓過。”
王牧安聽徐長客說到爐鼎這兩個字,倒是想起了前段時間他下山與小童在牛肉店遇到的那件事。當時,那個自稱岐天門弟子的年輕人之所以看上了小萍,據說也是打算帶回去當做爐鼎的。
這爐鼎是怎么一回事,王牧安并不是很清楚,不過從開始修行這幾年,這個詞也已經聽到過很多次了,雖然不清楚具體是怎么一回事,但也明白,這定然不是一樁好事。否則也不至于那么多人,一談這兩個字就色變!
想到這個,王牧安便又將這岐天門的事情也跟徐長客提了一下,而后說道:“師父,這個岐天門,跟這個長生門,會不會有什么聯系?”
徐長客沉吟了一下,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是連師叔和霍英回來了。
霍英低著頭,有些垂頭喪氣的樣子。
徐長客目光掃過霍英后,看向連師叔,問:“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