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這幅對聯,總感覺哪里不對,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老帆,想什么那?”大錨推了我一下。
“沒什么。”我轉過身,突然!小苗的身后竟然貼著一個人!
“小苗!”我一把拉過小苗,接著,一腳踹在那人身上。
小苗被我嚇的不輕,大錨也一臉詫異。等我把人踹倒,過了片刻,他倆才反應過來。
“老帆,你啥時候這么膽小了?這就是一紙人。”大錨蹲在地上正在查看。
“起帆哥,你嚇死我了……”小苗長長的舒了口氣。
只聽“嘶啦一聲”,大錨站起身。
“什么聲音?”我問。
“不小心撕掉了一塊紙。”大錨說。
大錨指著地上的紙人。紙人“袖子”上確實少了一塊。
“也挺奇怪,怎么剛剛沒見有這么一個紙人?”大錨說。
話語間,我朝前照了照,竟然全是黑色棺材!
“起帆哥,怎么這么多棺材?”小苗經受著一次一次的驚嚇,聲音已經弱了很多……
“怕啥,過去看看!老子倒要看看里面裝的啥!”大錨邊說邊朝那邊走。小苗站在我側面,不時瞅我一下。
“別亂來!”我對大錨說。
“老帆,快來看!”我把燈光打在他身上,大錨正朝我招手。
棺材表面全部黑漆涂抹,如果不注意,很難發現,而且之前的注意力全在兩個紙人身上。
“老帆,你看這里,全是紙人!”大錨說。
紙人做功不如正堂的兩個精致,一排排的站在棺材后面,像是守棺的奴才。
這些紙人的眼睛并不是朝一個方向,有的是斜著的;有的是朝上看,更夸張的是,有的眼睛竟然長在后面!一個個紙人像是在巡視侵入的陌生人。
“這船怎么怪怪的?”大錨說。
“現在才發現?你反應可真快。”我說。
四間屋全是這種布局,就連正廳的老頭、老太都一樣,就像復制品。
每間屋內兩角擺放棺材。棺材分為三排,有的是兩副小棺材擺成一排;有的是一副長棺材獨立成一排。
“擺成這樣,不還是棺材?真是閑的。”大錨說。
“大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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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少說兩句吧。”小苗道。
“我偏要說!還能有鬼吃了我不成?能把船打造成這樣的,生前肯定是個貪官!”大錨對貪官污吏深惡痛絕。
“別胡說八道,有錢的人多的是,你怎么知道這就是當官的?”我說。
“反正把棺材弄成這樣的,生前也不是省油的燈。”大錨說。
我們來到最中間,中心建筑確實是七層。
中心建筑跟擺放棺材的房間有一段距離,這段距離中擺放著桌椅,椅子上坐著紙人,像是喝茶聊天一般。
中心建筑的樓梯呈螺旋狀,每根欄桿上都刻著鱗片花紋,整條樓梯依附建筑,盤旋而上,如一條飛天巨龍。
“有海水聲?”我問。
“沒有吧……”大錨說。小苗也搖搖頭說沒聽見。
“上去看看!”我說。
“一層……三層……六層……”這里所有的門都無法打開。
“其它門都能開,怎么就這樓上的門開不了?撞開一個看看!”大錨說。
我制止了大錨,說:“先到上面看看。”
“大錨哥,你別老是這么沖動。不是說好了,一切都聽起帆哥的嗎?”小苗說。
“聽聽!小苗都比你懂事。”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