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蘭博帶頭,但是走著走著,他就不像剛開始那么自信了,總是回頭看看我跟其他人。
“你倒是快點爬啊?怎么越走越慢了?”大錨說。
其實我能理解蘭博,因為自從爬上石階直到看不見地面后,這里的溫度開始降低,不止這些,就連四周的環境也是隨著高度開始變化,而變化的樣貌跟溫度沒有任何關系,比如:覺很冷,但崖間卻有花朵;覺得很熱,又會出現枯枝秋葉,幾乎是每隔十幾米就會出現一種新的環境。
而且懸掛的棺材一直都在,有些近的,就在石階旁邊,用手就能碰到,依舊發出清脆的聲響。
大家都小心的貼著墻壁走,此刻,想必每個人心里都有問不完的問題。
“老帆,我怎么覺得我們真的再朝天堂走……”大錨在我身后。
就在大錨剛剛說完,蘭博忽然加快了步伐,當我問他發現了什么的時候,他已經停在了前面,并且離開了石階,回頭說:“你們快看!”
蘭博站著的地方,按照我們這邊位置看,就是懸崖,大錨驚到:“什么情況?這小子難不能會飛了?”
爬了一會,大錨道:“這石階怎么從單行,忽然變的這么寬了?”說完也跨步踩了過去。
石階直接延伸到了對面的崖壁,中間的空隙完全填充,從這邊走到對面沒有任何問題,
雖然石階變寬,但身后的巖石像是被一刀切斷,誰要是不小心滾落下去,依然會沒命。
繼續朝上走,兩旁開始有了樹木,慢慢的中間也長出了樹木,再后來就像進入了叢林,頭頂的洞口已經看不見了!
“這地方也能長樹?而且還能長這么多,真是不可思議!”大錨說。
其他人東張西望,像是看花了眼,想說這個不可思議,但又出現下一個景象,應接不暇,反而不知該說什么似得。
孫教授摸著一顆樹,終于開口說:“我活了大半輩子,今天才算是開了眼,這里的東西真的不能用我們已知的知識做解釋。”說完他又摸了摸大樹,問:“誰知道這是什么樹嗎?”
“還真不知道這是什么樹。”甘教授搖搖頭。
這樹的枝干像是松樹,葉子卻像柳葉,而且這里不止這一種樹,其它的我同樣叫不上名字;而且最要命的是:原本崖壁兩側走個來回也就幾分鐘,現在怎么走也走不到頭。
我們也試著朝一邊走,走了十幾分鐘,依然沒有看到崖壁,這種情況就不能再繼續走了;往下走依然是如此,根本就沒什么石階更沒有盡頭。
期初大家還沉寂在好奇中,但慢慢的,好奇轉化成了恐懼跟緊張,從他們的交談中就能聽出一二。
隨著前行,腳底的石階早已變成泥土,后面有人不敢再朝前走,想要回去。
“我們在下面看的時候,根本沒有這些東西,怎么走到上面,卻成了森林?而且根本找不到方向了!”胡梅的手下說。
他的問題大家都知道,胡梅雖然對輪回珠念念不忘,但現在的問題是能不能找得到路,不然別說找輪回珠,大家很有可能都會困死在這里。
“我爬到樹上,不就能看見我們身處什么位置了嗎?”胡梅手下建議,同時他一臉得意。
“這倒是個好辦法,趕快上去看看。”胡梅說。得到了老板的夸贊和肯定,他更是積極起來,連忙收起槍,找了一顆比較高的樹,開始朝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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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以防萬一,從這人身上還系了一根繩子,繩子搭在一顆樹枝上,兩個人拽著,如果掉下來也不至于摔得太重。
這棵樹遠遠高于其它樹,就像松樹林中長了一顆楊樹。眨眼的功夫,這人就爬到樹干半腰。
“怎么樣?我們是不是要繼續朝上爬?”胡梅問。
“啊——?哦!我看看……”樹上傳來那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