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胡梅又問:“到底看沒看見?”
“前面有霧,我再朝上爬一爬……”也就是在此時,周圍真的起了霧,抬頭,已經看不見那人,只能聽到他時不時的回著胡梅的話,聲音越來越遠。
過了許久,不止是我,其他人也泛起了嘀咕,甘教授說:“這人怎么還不下來?這棵樹有那么高嗎?”
胡梅跟幾位教授商量著事情,期間我扭頭看了一眼金燦,他靠著不遠的一顆樹上,像是一個修行者,根本不在意這些,我心想:“這一路下來在,這家伙的變化真大?”
“金掌門,怎么一句話不說?”我朝他道。
我這么一喊,胡梅也扭頭瞅向金燦,說:“對啊,金掌門,你對此地有何看法?”
“進墓之前,我已經把該說的說完了,現在說什么都是死,多說,還有什么意義?”金燦依舊靠在樹上。
胡梅見他如此,嘆了口氣繼續跟幾位教授商量起來。甘教授這顆“隨風草”早已飄向了胡梅這邊,至于金燦什么情況,他早已不再關心。
“你既然一直相信進墓都會死,那你為何還要進來?”我見他不說話,接著說:“既然都要死了,還有什么不敢說的話嗎?”
這招激將法果然湊效,他挺直身體,離開大樹,說:“因為這里有我心愛的人。”說完這話他看了看李靜流,李靜流紅著臉低下了頭。
這話就已經很明白了,心愛的人不可能是半老徐娘胡女士吧?更不可能是甘教授或者蘭博這群男人頭子吧?想來,說的肯定是李靜流了。
“老帆,我咋感覺那么惡心呢……”大錨說。
“我也有點。”我說。
“你他媽的說什么?敢當著我的面泡我的碼子?”再看潘森,已經叫上蘭博一起拿起槍對準了金燦。
“今天這潘森吃藥了?怎么忽然就硬氣了?”大錨跟我說。
“現在潘森還有兩個手下,你再看金燦還剩幾個人?”我說。
“原來是這樣,潘森這家伙也是挺能忍的。”大錨說。
金燦根本不把潘森放在眼里,慢慢道:“事到如今,我也多說兩句。”他露出意思微笑,接著道:“以前我父親告訴我,讓我遠離小人,說越是會拍馬屁的人,越不值得信任,我還不信,現在算是應驗了。”
金燦看了看甘教授,又對潘森說:“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女人,你有能力保護她嗎?幾次危險,你比誰跑的都快,不是嗎?”
“你還有臉說我?上次海難,你也不是跑了?最后還是楊兄弟救的靜流!不管你今天說什么,我都要斃了你!”潘森說。
“潘森這小子是不是缺弦啊?這時候提我作甚?”我心想。我有些尷尬,大錨則沖著我嘿嘿笑。
“人多就是硬氣哈,要是不親眼看見,我還以為潘森一直都是‘老實人’呢。”大錨話里有話。
“小苗你有什么補充的嗎?”大錨問。
“我覺得他倆要是真男人,此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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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替李小姐考慮,現在最尷尬的應該是李小姐吧。”小苗沒有猶豫,脫口而出。
“看不出,你小子對女性還挺有研究。”大錨拍了拍小苗的肩膀。
“你倆愛怎么吵就怎么吵,但請不要扯上我好不好?”正如小苗所說,李靜流開口了,而且從她語氣里聽不出一絲的喜悅感。
我心想:“這小子在這方面比我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