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坐在這里?”李靜流忽然走了出來,我還是頭一次見她把頭發散開,少了幾分英氣,多了一些溫柔,特別實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哦,我出來透透氣,你呢?”我問。
“我剛洗完頭發,出來吹一吹。”李靜流說。
我點了點頭,忽然不知道往下說些什么,而且我又不能站起來,因為蜥蜴精正藏在我身后;更尷尬的是——李靜流站在這不說話,卻也不走,我的臉正好到她大腿根,別提有多煎熬了。
“你怎么不站起來?”李靜流問。
“哦,有點累,休息休息。”我說。
“怎么了?腎不好嗎?”李靜流調侃道。
“休息一下而已,怎么就跟腎扯上關系了呢?小姑娘,是不是葷菜吃多了?”氣勢上絕不能輸,我回道。
“本來嘛,我穿的這么短的褲子,你看看你的臉都快貼上去了,要不要我再湊近一點?”李靜流這么一說,我才發現她穿的是一條短褲,很短的那種……
我此刻恨不得把它們仨扔進海里,但不管李靜流說什么,我還是不能起身。
“這么大的地方,分明是你自己站在我這邊的,又不是我真想看你的腿;再說了,看你的腿跟看我自己的腿有啥兩樣嗎?”我說。
“你再仔細看看,哪里一樣?”李靜流說。
“這浪大海深的,你想干嘛?”我想站起身,立馬又坐了下去。
李靜流忽然把頭探到我背后,我就知道她是有目的的,幸好沒有被美色迷住,牢牢地坐在甲板上。
忽然一陣海風吹過,李靜流的睡衣被風鼓起,李靜流連忙捂住,羞憤的問我看見了什么。
我搖搖頭自然不能說自己看見了什么,不過確實也沒什么,一條黑色內褲而已……
“靜流你在干嘛?”潘森忽然冒了出來。
李靜流的手正拽著我的衣服,潘森這么一喊,她依然拽著我的衣服說:“在找東西。”然后又不慌不忙的松開了我的衣服,然后又問潘森:“你怎么過來了?”
“哦,我想找你商量點事。”潘森說。
“行,等我換上衣服就去駕駛艙找你。”李靜流說。
“楊兄,你也要來啊。”潘森說。
“我就沒必要了吧?”我說。
“現在船上只剩下我們幾個,而且你又懂得最多,少了你怎么可以?”潘森說。
“行,你們先走,我隨后就到。”我說。
李靜流出去幾步還回頭看了我一眼,她肯定發現我身后有東西,只是不知我藏得具體是什么。
李靜流跟潘森走后,這仨偷偷的從我身后探出了頭,螞蟻精問:“她們都走了?”
“還挺有危機意識?告訴你們,我可沒工夫照顧你們,怎么躲,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說完我站起身朝駕駛艙走去。
心想就是因為這三個家伙,我在李靜流印象中肯定是再壞一步。
“你放心,我們絕對會找個好的地方,誰也發現不了。”螞蟻精朝我揮手說。
走到駕駛艙,蘭博正在開船,潘森則在隔段房里,聽我進屋,潘森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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