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森跟我客套了兩句,過了一會皮特教授跟李靜流也走了進來。
我見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問:“到底什么事?”
“蘭博你先說。”潘森朝正在開船的蘭博說。
蘭博轉過頭,好像有什么大事一樣,鄭重道:“我感覺我們要死在海上了……”
“確實,你船舵都松開了。”我說。
“難道是沒淡水了?我記得上次就說淡水要沒了。”皮特教授說。
“這些都不是!”看上去蘭博有些著急,并不像在開玩笑。
“這些都不是,還能有什么?難道船沒油了?”皮特教授根本不慌張,因為根本不知道蘭博到底再說什么,上面說的幾件事,要是都沒問題,那在海上還能有啥問題?我也是這么想的。
皮特教授有些著急,接著問:“這風和日麗的,到底有什么事,趕快說吧,我還沒休息呢。”
“我們……我們的船好像……好像再往海底開……”頭一次見蘭博說話這般模樣,就像心里發虛一樣。
皮特教授哈哈大笑起來,說:“我還以為有什么大事呢,原來就是這個事啊?”
“難道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潘森連忙問道。
“我當然知道,很明顯嘛!”皮特教授依然在那里笑著。
“說說看,這是怎么回事?”潘森說。
“是這里的問題。”皮特教授指了指自己的腦子,蘭博不傻,回道:“我是認真的!不信你自己看看這天空,是不是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我也是認真的,你說我們在往海底開,要真是這樣,我們不早就沉沒了?還有這個天又怎么了?我看挺好,適合曬曬太陽。”皮特教授說。
我問蘭博為什么判定船在往下走,他只說是因為天空在變得越來越高,所以就判定我們的船在往海底走。
“要是沒有其它事,我先回去睡覺了,這些天都沒好好合過眼。”皮特教授說完轉身離開。潘森在后面叫了兩聲皮特教授依然沒有回頭。
“李姑娘,你有什么看法?”我試探性的問。
她猶豫了一會,說:“天空看上去確實高了,但這并不能證明什么。”她看了看潘森,說:“現在我們就拿出一個值班名單——靜觀其變吧。”
我點點頭,說:“也只能這樣了,你倆覺得呢?”
潘森跟蘭博也沒其它辦法,只好點點頭。我接著說:“回去的方向沒錯吧?”
“這個倒是沒什么問題。”蘭博說。
“那就好,一直朝正確方向開,應該沒什么問題。”我拍了拍蘭博的肩膀。
商量完,我走出駕駛艙,并沒有回到船艙休息,而是直接去了船尾甲板,想看看那仨藏到哪里去了。
我回頭看看沒人跟過來,小聲喊道:“你們仨藏哪里去了?”
“吼吼……在這。”尋聲找去,原來他們仨正排成一排趴在外面的船體上,這要是有一個不小心,豈不是會掉進海里?
“你們怎么躲在這里?萬一要是掉下去怎么辦?”我趕快讓它們仨上來。
“沒事,我們都是修行過的,掉不下去。”穿山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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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