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帆,咱們趕緊開了吧。”大錨也想趕快把這個棺材打開。
馮自立就顯得謹慎的多,他說:“我看這個棺材有些奇怪,以防萬一,還是在旁邊點一支蠟燭吧。”
“蠟燭?還有這種講究?”大錨又問我:“咱們不都是點香嗎?點蠟燭是什么意思?”
“在中國,盜墓興起少有千年;往多了算:有墳冢的時候就有了盜墓這行,年代更是久遠,演變出的門派也多不勝數,這點蠟燭想必就是馮大哥的手段。”我說。
“沒錯,看來楊兄弟果然有些見識,這點蠟燭名曰:鬼吹燈,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如果蠟燭熄滅,咱們就得趕快走!不然就有生命危險。”馮自立說。
“你祖上又是哪門哪派啊?”鄭奎問。
“說出來你們肯定知道。”馮自立忽然像變了一個人——話多了起來。
“別賣關子了,你祖上到底是誰?”王大也問。
“我祖上就是大名鼎鼎的——‘摸金校尉’!”馮自立一臉驕傲。
“哈哈……就知道你在吹,摸金校尉只是一種盜墓職業,又怎么成了你家祖上了?”鄭奎笑道。
“是一種職業沒錯,但我們都這么稱呼,摸金校尉就是我們的祖師爺。”馮自立滿臉驕傲,像是他家出了個大學生一樣。
“我看你也就是個野路子,看你拿的那蠟燭,就是小賣部里一角錢一根的,能有什么神奇之處?也不弄個好一點的道具。”鄭奎把這件事當成了笑話,在黑暗密閉的古墓中成了他放松的話茬。
至于馮自立是不是什么摸金校尉的后人,這點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家伙的水分比較多,也有可能是散落鄉間的一支?這些不重要,我接著說:“那就點上吧,有總比沒有好。”
說來也奇怪馮自立的蠟燭怎么也點不著,不是火打不著,就是蠟燭芯太潮,總之來回試了幾次最終沒有點著。
“還摸金校尉那,蠟燭都點不著,真是笑死人了。”鄭奎笑著說。
其實鄭奎并沒有貶低誰的意思,他可能真的覺得好笑,或者性子直,話雖然難聽,但確實是馮自立沒有點著。
“他媽的真是邪門了,我看著棺材一定有問題。”馮自立說。
“不管有沒有問題,總的打開吧?不然上去之后怎么跟方總交代?難道要說:下面有口棺材很邪性,所以大伙就上來了?”鄭奎說。
“要我說,最煩人的就是這上面流下來的水,等會要是開棺,肯定會濺咱們一身水,這古墓又冷又潮濕,衣服貼在身上,肯定不好受。”衛圖強又說:“下面也就咱們哥幾個,而且看起來都是實在人,我就是說跟你們說了吧:其實我就是平常喜歡去山上或者哪里看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可以挖,至于大墓我可一次都沒下過,只不過方老板給的錢多而且很著急,我就過來了——反正他也不知道。”
看來我猜的沒錯,然后我說:“大家手里不是有鐵撬嗎?一人一個角,剩下兩個人在一邊,萬一里面真有什么東西,趕快做出響應。”
“我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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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可行,那咱就趕快動手吧?!”鄭奎說完掏出鐵撬,然后又說:“我站在旁邊給你們守著。”
“切!”衛圖強鄙視的瞄了他一眼。
“大錨你在這邊看著,你倆一人一邊。其他三人跟我一起撬。”我說完點著了五根香。
“楊兄弟,你這又是什么講究?”馮自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