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跟你那‘鬼吹燈’差不多,也是觀察兇吉的。”我說。
“還是香靠譜,一點就著。”馮自立自嘆道。
“這墓穴潮濕,點不著蠟燭也是自然,不必多想,還是開棺吧。”我說。
我們四個人一起用力,然而這口棺材就像是千斤的大鐵疙瘩,怎么撬也撬不開,不僅如此,就連“插針”的縫都很小。
“這棺材是德國貨吧?做工怎么這么精細?”王大說。
“什么意思?你是說咱門做的東西就沒有外國人的好?”大錨說。
“也不是這個意思,我以前在一家德國工廠當過保安,人家的機器精密度,還有做工真的很好。”王大又說:“再說,我只是調侃一下,支持國貨,從你我做起嘛……”王大也笑著開起了玩笑。
“都扯得什么啊?還是趕快想辦法開棺吧!”馮自立說。
我們四人再次一起用力,過了十幾分鐘后,棺材蓋才出了一道細細的縫,而此時我已經有些累。
“這棺材蓋上不會躺著人吧?這也太難開了吧?”王大抱怨道。
“這棺材要是打不開,咱們怎么給方總交代啊?”鄭奎說。
“大不了騙他說地下什么都沒有,反正他也不知道。”衛圖強說。
“這可不行,方老板那人鬼的很,咱們這么說太蒼白,他肯定不相信。倒時候要是讓其他人下來再看,那咱們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王大說。
“老帆,我看先用鋸把這個棺材拉出幾道縫,好讓鐵撬有地方可以插。”大錨說。
“這個主意不錯,我看行。”鄭奎又拿出細鋸條,說:“我還是在旁邊看著,你們繼續。鋸條不夠的找我要。”
這次都沒人搭理他了,我們一人一邊開始“干活”,拉了大概有二十分鐘,才從棺木現出的細縫上拉出一個稍微大一點的撬點。
我朝他們看了一眼,他們朝我點了點頭,大錨手里拿著鐵棍,說:“放心吧,這里面就算有鬼,我也能打死它!”
“一……二……三……!”再次用力,棺材哄一聲,雖然沒開,但我知道這是棺材蓋跟棺材分離的聲音,好事情!
收起鐵撬,我們四人開始推,就在此時,站在棺材頭上的馮自立說:“楊兄弟,你這香燒的好像有點問題——不一樣長啊?”
“一樣的香還能燒的不一樣長?我看看?”王大跟我都是在棺材尾;為自強跟馮自立是在棺材頭的位置。
“這香有三長兩短,我也是聽說過,但是這香燒的,怎么是四根短,一根長?”王大喃喃道。
“老帆,這香燒的確實有點奇怪啊?說是不祥之兆也沒聽說過這種燒法啊?這可跟咱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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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上見到的不一樣。”大錨問我這是怎么回事。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四根香短,一根長是什么意思,書中只記載了三長兩短這一說,也有可能是我學藝不精,總之面對眼前的事情我也一頭霧水。
“那這個棺到底是開還是不開為好?”馮自立小聲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