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了眼睛。
這兩條龍跳入湖中,竟然沒有沉入水底!他們像是幻化成的兩條水龍,竟然在湖里“游”了起來,方惜柔聽其他人鼓掌叫好,她拿開捂住眼睛的雙手,見到他們竟然沒有掉下去,喊道:“好玩……!”鼓掌吶喊。
“這是怎么做到的啊?”方惜柔問道。
路叔哈哈一笑,說:“你們仔細看看那水底。”
我順著那邊看去,太陽照射下,水底好像有東西凸出,原來在這湖底,早已插了木樁,人踩在上面,遠處一看,竟就跟踩在水面一樣。
飛隊說:“就算是水里插了木樁,想要練成這般絕活,也是不容易啊。”
路叔一臉驕傲,說道:“這些都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龍代表著我們是龍的傳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不能忘了自己的根。”
“好,好。”韓教授連聲叫好,說道:“這絕活跟民族文化要是結合在一起,那它的意義就更加深遠了……”
路叔說道:“大家也別光顧著看戲,趕快吃菜。”
大伙難得的高興跟放松,這酒一喝就喝到了傍晚,直到天色漸黑,我們才起身離開,路叔也是喝的醉醺醺,讓他家里人扶到了屋里,最后帶著一身酒氣的,拍了拍我肩膀,說:“楊……楊師傅,今晚就……就靠你了……”
路叔找的兩個陪酒的人,簡直是太會說了,就連不會喝酒的李明都被灌了好幾杯的白酒,大錨跟都自則喝的醉醺醺,跟大炮他們互相攙扶著,回了住處……!
看到他了這樣,我搖搖頭,心想:“這倆哪是我的幫手,分明都是大爺。”而此刻的我,也是有些頭暈,走的時候,我昏昏沉沉的,還去祠堂看了看,幾個守衛說已經按照我吩咐的做了,一個個信心十足。
不止他倆,飛隊跟旗手他們都喝了不少,就連平常沉默寡言的牧原也被路叔找來的兩個陪酒的,灌了不少,除了三個女生,我們幾乎“全軍覆沒”。
路叔醉了之后,阿正則接管起一切,他雖然年輕,但頭腦靈活,而且多少會些功夫,畢竟想要把龍舞的好,沒有點底子是不行的。
阿正像是新官上任,來到祠堂就嚷著:“都給我打起精神,把人給我看好了!”但時間一久,見沒什么事發生,漸漸地也松懈起來。
這里是祖國的西部,晝夜溫差大,現在又是寒冬,晚上特別冷,值班的三個人從外面扛來幾捆干柴,在祠堂院子里點了起來。
雖然他們點了火,但不敢把火點的太大,畢竟這里是祠堂,要真的著起火來,他們幾個就是路家的罪人,以后孩子跟著都抬不起頭。
所以火堆不大,火也不旺,只能說剛剛夠這三人緩解一下寒冷,從遠處看,就像黑夜中的一個亮點,火光似乎只能照到他們身后不遠。
“咱們在這里點火,被阿正發現了,會不會處罰咱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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