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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進去的時候,那個祠堂的棺材有沒有發生變化?”
刀疤臉說道:“那個棺材極為顯眼,我還真專門過去敲了敲,上面好像用墨斗彈了什么血,肯定是受了高人指點,做的什么鎮尸的法陣。”
我心想:“這還用你說?不過這種無形的馬屁最讓人舒服……”我又問:“我是問你棺材有沒有發生什么變化,或者墨斗的血有沒有沒擦掉。”
“哦,哦……這倒沒有……棺材好好的,鉚釘還固定在上面。”刀疤臉說。
“這可就奇怪了,棺材都沒有發生什么變化,也就是說里面的尸體,就算尸變,也沒有出來作妖,那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難道又是那只怪獸?”尋思到這,我心里暗自道:“我之前的推測肯定沒錯,那個東西肯定也是個尸變的東西,只是怎么會忽然冒出一個厲害的僵尸呢?”
我想去喊大錨,可見這小子睡得正酣,又沒忍心打擾他。大錨跟我一起長大,在我眼里他就是我的親兄弟,能不讓他安全一刻,我也絕不會讓他冒險。
“師傅,您怎么又不喊他了?”刀疤臉問。
“有你倆在不就行了?我還需要找別人幫忙嗎?”我故意這么說道。刀疤臉一聽,瞬間興奮起來,高興道:“你小子聽見了嗎?師傅開始重用咱倆了,之前給你說,你還不相信師傅會接納咱倆,這就叫功夫不負有心人!”
我干脆順著他的意思,接著調侃道:“這可是對你倆的一次磨煉,都好好表現!”我心里還挺開心,沒想到這倆賊頭,居然被我“降服”了……我甚至有些懷疑,這個刀疤臉是不是搬山一派的,或者只是個沾邊的“遠親”。
刀疤臉聽我這么一說,頓時身板挺直了不少。刀疤臉雖然說自己沒有犯過事,但我總是不相信,這次他自己送上門來,等明天就把他倆送到警局,看看到底有沒有前科!
自己又要利用人家,又要把他倆送到警局,想到這,還真覺得自己有點不仁義……就當是讓他倆為社會多做點好事,將功贖罪了吧。
我看了看天上懸掛著的月亮,心想:“也許辦完事,還能接著回來睡。”然后打開手電朝祠堂方向走去。
“師傅,您還是別用手電了。”刀疤臉說道。
“為什么?”我問。
“萬一要是被怪物發現,那咱可就成它的獵物了。他可是在暗處,咱在明處……”刀疤臉說道。
“怎么?你們搬山一派不就是敢這一行的嗎?要是干這一行的都怕什么鬼怪——搬山一派能傳到你這代,也挺不容易啊。”我半諷道。
“小打小鬧,我刀疤臉自然不怕,只是這次,我怎么覺得那東西,要比黃鼠狼還要厲害?”刀疤臉說道。我問他所指的是什么,他也搖頭不知,說自己只是感覺。
“我早就看過這里的風水地脈,跟本不會有什么大墓,沒有大墓葬,肯定也形不成有力的條件,變成僵尸的幾率小之又小。”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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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要是天成不凡的人呢?我聽說,這種人死后,自身就是個化尸的好“料子”。”刀疤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