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見我不相信,非要拉著我去警察局看上一眼。這么晚,我原本是沒打算去的,但刀疤臉好像鐵了心想讓我去看看,各種好話說個不停;也正好打算送他進局子里,看一看有沒有前科,再見他這么緊張,萬一真的有什么事情——決定跟他走一趟!
經過這一路,也沒發現什么異常,但來到警察局,果然連一個值班的都沒有,雖然是夜晚,本來就沒什么人,但感覺上,比之前多了份凄涼,我以為是自己心理作用,仔細一瞧,才發現問題:原本這個時候該亮起來的路燈,或者還應該在營業的小飯店都沒有亮,黑漆漆一片,地面吹起的廢舊報紙,從我腳踝飛過,打在不遠處的電線桿上。
“這人都去哪了?”我問道。
“師傅,您這會信了吧?我說的就是這個事情。”刀疤臉繼續說道:“今天白天的時候,上面已經派下來一些人,把那些生病的全都送走了。”
就算是這樣,普通人總要生活吧?我問道:“其他人難道也走被帶走了?”
“普通群眾都被暫時撤離了,軍隊明天來這里,說是要進行一次徹底的‘消毒’行動。”刀疤說道。
“你小子怎么知道的這么多?”我問道。
“我都是在警察局偷聽到的。再說了,徒弟我本來就是干這行的……”刀疤臉說道。
“還有臉跟我提?很光榮是吧?”我說道。
“光榮倒是不敢說,但有時候還是能派上用場的……這不,現在就是……”刀疤臉說道。
我沒繼續跟他閑扯這些,問道:“能不能去警察局里面看看?”我說。
“我看就沒這個必要了吧……其實找您之前,我倆就已經進去過了,里面的文件啥的全都拿走了,沒什么可看的了。”刀疤臉說道。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就你能。”
刀疤臉以為我看了這些就要跟他一起走了,說道:“師傅,咱們現在就離開吧?”
“誰他娘的跟你一起離開?你想走自己走。”我說道。
“事情都這么嚴重了,您還在這里不打算走?”刀疤臉說道。
“我是跟韓教授一起來這里的,就算走,也要跟他們說明情況,然后大家一起走。”我又說:“行了,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倆該干嘛干嘛去吧,別再跟著我了;還有一點:我聽你叫師傅,就渾身不自在,一個幾十歲的人了,天天師傅師傅的叫著,別扭不別扭?”
“師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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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心想拜您為師,您的法力實在太厲害了……”刀疤臉說道。
“法力厲害又怎樣?難不成你想學會了,再去坑蒙拐騙?”我說道。
刀疤臉急忙否認,這時我已經開始往回走,他還繼續跟著。
“該看的都看了,你還跟著我干什么?”我說道。
“師傅不走,我們也不走。”刀疤臉說道。
“愛走不走,反正沒你們住的地方,而且我也說了不算。”我說完便朝回走去。等走到院子,我才回了一次頭,發現刀疤臉早已不見,搖了搖頭,進屋便要休息。
就在我剛要推開門的時候,忽然聽見后院好像有動靜。我們住的地方是在一處高地,后院邊上便是陡崖,會有什么東西從后面爬上來不成?
想到這,我覺得過去看一看,俗話說:“有備無患”,對待事情要謹慎,也是如此。
后院有個秋千,是專門給客人準備,坐在這里欣賞風景的,但現在這里一個人都沒有,秋千卻在搖晃,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我扶住了秋千,用手電照了照四周,特別是犄角旮旯都被我仔細看了一遍,好像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