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參謀氣的沒話可說,然后從腰間掏出了手槍,槍口對準我,說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正法了?!”
“正法?恐怕用在那怪物身上更合適吧?”我又說:“我不信。”其實我不是不相信他不敢開槍,而是不相信他能打到我;因為我一直在盯著他的扳機,只要他的手有扣下去的意思,我就會迅速把他的槍奪過來——他可不是我的對手。
湯排長眼見情況不對,趕緊的跑了過來,同時李曼跟方惜柔也都跑了過來,李曼說道:“首長,您眼睛是不是花了?分不清怪物跟人了嗎?”
方惜柔說道:“首長,你今天要不說出為什么要留著這個怪物,而至其他戰士的性命不顧的理由,恐怕沒人會服你。”然后又說:“你要是想殺楊起帆,那就先殺了我!”
雖然方惜柔這是在向著我,但她站在我前面,真的會影響我出手,錢參謀要是在這個時候開槍,恐怕我奪他槍的幾率會大大減小,便跟方惜柔說道:“我不會有事的。”同時讓李曼拉著她趕緊去一邊,以免被傷到。
但是這個時候,李曼跟方惜柔居然“穿了一條褲子”兩人少見的意見統一:誰也不肯離開這里半步,不但如此,她們依然在質問錢參謀,要讓他把隱瞞大家的事情說出來。
湯排長也沒有閑著,也是在旁邊求情:“首長,這個小曾確實已經變成了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東西,而且還在短短的時間內,殺了咱們兩個同志,楊兄弟這么做也是出于好意,您可千萬不能開錢啊……”
過了一會,錢參謀忽然笑了起來,然后收起了槍,說道:“我怎么可能會殺小楊呢?你們就放心吧。”
“那你把槍指著他干嘛?”方惜柔問道。我不讓她再問,但方惜柔依然想要問個明白。
“他擅自奪取戰士的槍械,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這都是不行的,我只是警告他一下而已。”錢參謀解釋道。然而他的這個解釋漏洞百出,反正我是不信的;不過不管怎么樣,他還是把槍收了起來。
然而大家之間的氣氛還是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李曼說話已經直接略過錢參謀,她要么跟湯排長說,要么跟我說。
湯排長雖然還會偶爾征求錢參謀的意見,但多數事情,還是直接自己下命令——包括趕緊尋找出路!
有人建議我們原路返回,等到了塌陷的祭祀臺前,往另一邊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出路,然而事情就是這么巧,來時的路,不知為何也塌了,同時一塊巨大的石頭堵住了出口,我們的后路等于完全被切斷。
如果再不及時找到出路,就算沒有什么怪物,用不了幾日,我們也都的餓死在這里,這種情況不只我想到了,李曼跟方惜柔也明白。
那三個死去的戰士被湯排長擺放在一邊,至于小曾,由于它滿身的怪牙,著實令人惡心和不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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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栗,并沒人愿意碰它,但又不能一直擺放在我們這些人跟前,最后我想了個辦法,用他們的鉤子勾住身體,也拉到了一邊。
湯排長問我是否能看出這里的路在哪,我搖了搖頭,說道:“只從卦象上看,真的沒有出路。”其實我早就觀察過了,這里不管從哪個方位去算,都沒有什么出路,說句直白的——這里壓根就是個“死胡同”。除非這里的山體會自動變換,來迷惑人。
湯排長一臉沮喪道:“難道我們真的要死在這里嗎?然后過個十幾二十年,爛成了白骨,然后這里重見天日,讓那些人來參觀我們的白骨嗎?”
方惜柔聽湯排長這么一說,慌忙道:“我才不會讓他們參觀我的身體呢!”李曼打趣道:“到那個時候,大家都爛成白骨了,還有什么身體可以參觀的?都一個樣——一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