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這里還有其他人嗎?”我說完便轉身走向劉院長的病房。杜油在后面喊道:“你給我站住!”但我知道:只要解決了李曼,杜油說的話基本可以忽略不計;果然,李曼在后面說道:“你別喊了,他愛干什么干什么,跟咱們沒關系。”杜油聽李曼稱呼“咱們”,樂呵的好像忘記了剛剛的事情……
我剛剛的做法雖然有些不地道,但不這么說,恐怕真的脫不了身,再說,抱一抱也真的不是什么大問題,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在西方國家,男女見了面不但擁抱還吻手呢,他們還把這種儀式稱作——紳士行為。要我看來,不管是好的壞的,只要人類喜歡,就會給這件事扣上個冠冕堂皇的高帽子,這樣才能讓人類名正言順的去干這件事。這種事情太多,我也不想再往下想了。
而且這時已經來到了劉院長的房門前,我想探頭朝里看一看,但那方格窗戶依然被窗布擋著,我先從門口聽了聽,里面并沒有什么動靜;越是這么安靜,我越是感到奇怪,因為柳護士說劉院長已經起床了,哪怕他坐在里面看個書,都不至于這么安靜。
這是一種靜的可怕的感覺,就像里面空蕩蕩的沒有人一樣,想到這,我小聲喊了一句:“劉院長再嗎?”里面依然沒有回答。我又喊了兩遍,里面依然沒有回應……
我用手一推,門是繁瑣的!這更奇怪了——既然門是繁瑣的,劉院長就應該在里面啊?怎么我喊了兩句都沒有人答應?還是現在又睡著了?
但是這也不早了,柳護士也說過了:劉院長早就起來了,該不會又會去睡回籠覺去了吧?這個恐怕不可能,因為這個點,就算是大錨也不愿意再回去了。
我心想:“既然沒人答應,我也不能在這一直喊,萬一真的是睡著了又被我吵醒了,那可就不好說了。”當然,就算吵醒了放在平常也沒什么,但要是被杜油抓住了這點,他肯定會大做文章,甚至會以此說事:讓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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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都不要再過來打擾劉院長了。要是真的這樣,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就在我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到屋內好像有什么細碎的聲音,而且是兩種不同的聲音,好像在對話!
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房間里就劉院長自己啊,要是有客人也不會把門反鎖上吧?越想越奇怪,我決定再聽一聽。悄悄地走到房門前,這次把耳朵貼在了門上,仔細聽著里面的聲音。
說來也是奇怪,我只要把耳朵湊到門上,里面的聲音立馬消失;等我一離開門口,隱約的聲音就會再次傳過來。
就這樣來回聽了幾次,都沒有聽出個什么結果,就在這時,有人忽然拍了我肩膀一下,正聚精會神的我著實被嚇了一跳,一個激靈,轉過過身,原來是柳護士,而我這么猛地一轉身,又把她嚇了一跳,柳護士說道:“你在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剛剛這么一轉身,還把我嚇了一跳。”
“我……我想聽聽劉院長醒了沒有,怕打擾到他。”我說道。
“我不是都給你說了嗎?劉院長早就醒了,還把他窗臺上擺放的綠植都澆了個便。”柳護士說道。
“可是這門好像是反鎖著的啊?”我指著門說道。
“反鎖著的?不可能吧?我剛剛出去的時候,門可是我關的,難道劉院長又過來把門給插上了?但是沒理由啊……”柳護士搖了搖頭。
“不信你試試。”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