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剛剛也跟錨哥這么說的,他還不相信。”都自說道。
“現在最主要的的事情不是管從哪里丟的,是這僅剩的兩個帳篷,怎么能睡下我們六個人的問題……!”大錨說道。
“大錨說的沒錯,我們得趕緊的想想辦法,一會溫度更低了,人是受不了的。”我說道。
“帆哥,沒你說的那么夸張吧?我現在一點都不覺得冷,甚至還有點小出汗……”都自說道。
“那是你剛剛干完活的原因,難道你一整晚都只干活?”我說道。
“就算你有一晚上的活可以干,那以后呢?你就不打算睡了?”大錨說道。
“那大不了就睡在外面唄……”都自說道。
“這天寒地凍的,要是沒有帳篷,就等于大冬天光著膀子在雪地里躺一晚上,那滋味,往輕了說——第二天送醫院;往重了說——第二天直接送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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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吧……!”我說道。
“帆哥,你可別嚇唬我……真的有那么嚴重嗎?”已經不知道都自第幾次這么問我了,而我回道:“不信你就試試,但是明天你要是凍死了,我們可沒有工夫把你運回老家;而且還要去追韓教授,也沒時間幫你超度。”我這么一說,方惜柔跟苗兒都笑了。
都自則說道:“這么慘……?那我還是不冒這個險了……可是怎們的帳篷確實不夠,這可怎么辦啊?”
“也沒什么不夠的,一個帳篷睡三個人,也是可以擠擠的。你說是不是老帆?”大錨說道。
我看了看方惜柔,對大錨說道:“你看看我們三人睡一個帳篷,這要怎么分啊?”
“當然是我們仨一個帳篷,他們仨……”大錨這么一算,才發現問題的所在,然后慢慢道:“好像真的不好分哈……”但他話鋒一轉,說道:“反正又不脫衣,那就擠擠唄,總比凍死了強吧?”
“誰要跟你們擠在一起?!”方惜柔說道。
“不是跟我們擠在一起,擠一個就夠了。”大錨說道。
“那有什么區別嗎?!我看你就是賊心不死!一直想著怎么耍流氓!”苗兒也跟著說道。
“我怎么就一直想著耍流氓了?”大錨看向我,訴苦道:“老帆,我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
“不管說什么,我們也不同意跟男的睡在一起!”苗兒說道。
“那你們就眼看著我們凍死啊~”大錨說道。
“誰讓你們把帳篷弄丟的?誰弄丟的,就讓誰睡在外面。”方惜柔說道。
“這個議題我贊成!”大錨說道:“老帆,咱們去睡覺了吧,帳篷已經搭好了。”大錨說道。
“憑什么你們倆去睡?”苗兒說道。
“因為我倆的帳篷還在啊,至于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大錨說道。
“褚鐵錨!你還有沒有點團隊精神?!就現在這種情況,你也能自己睡的著?”苗兒說道。
“哎吆~這是誰再喊錨爺我的名字啊?別說你不喊,我自己都快忘記我叫——褚大錨了。”大錨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