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他這話,好像對我有成見似的,便回道:“怎么?你對我有什么看法?”我接著說道:“我說話一直都是帶給大家正能量的,只是你自己說話少,才會這么說。”
牧原笑了笑,說道:“看來你確實有令人著迷的地方。”
聽他這么一說,我頓時有些云里霧里,回道:“我可沒有同性的愛好,哪里讓你著迷了?我改!”
牧原依然笑著,這時我的目光忽然看向他的后背,覺得少樣東西,而且少的還是帳篷!
由于帳篷橫在后背,就算在前面也是可以看見的,我問道:“你的帳篷呢?”
“帳篷?當然在我后面了。”牧原說道。
“你摸摸看有嗎?”我說道。
牧原依然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說道:“怎么會沒有?”然后用手一摸,臉色忽然一沉,然后卸下身上的包袱,盯著地上的行具,吃驚的說道:“帳篷怎么不見了?!”雖然同樣是丟了帳篷,但牧原的表情跟做法要比那慌里慌張的都自強多了,從這一點就能看出,這個牧原不簡單,同時還為等我開口,他便迅速的推斷——帳篷可能是掉進了剛剛的冰縫里。
他推斷的確實有些道理,因為除了剛剛掉進冰縫的時候,我們幾人有過劇烈的“活動”,這幾天下來就沒什么能讓帳篷不見的理由了。
我跟牧原又走到冰縫前,拿著手電往下照了照,然而冰縫之中,除了“嗚嗚”的風聲跟冰塊,再也看不見其它的東西。
鎮定歸鎮定,但是帳篷少了就意味著我們要有人要睡在外面了!這種現實問題,光是鎮定自若,是沒有任何用的。
牧原說道:“都自那里不還有一個帳篷嗎?這樣我們還有三個帳篷,正好兩個人睡一個,也還可以湊合。”
“都自的那個帳篷也丟了。”我說道。
“什么?他的也丟了?怎么這么巧?”牧原這次的表情稍微有那么點不鎮定了。
“可能是跟你一樣,剛剛落入冰縫的時候掉的吧。”我說道。
“那這樣就難了,兩個帳篷,怎么能睡得下我們六個人?”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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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說道。
“一個帳篷睡三個,也是可以擠擠的,但是一個帳篷睡四個,那就不可能了。”我說道。
“怎么是一個帳篷睡四個?”牧原問道。
“你說的睡三個,那是理論,但現實情況,我們隊伍里還有女的,你說怎么睡在一起?”我這么一說,牧原好像恍然大悟一般,沉沉的點點頭,說道:“我確實沒想到這一層……”
“咱們還是回去再商量商量,看看有什么辦法吧。”牧原說道。
我倆來到營地旁,大錨跟都自已經快把帳篷搭建完成,方惜柔問道:“都自說他把帳篷弄丟了。”
“這個我知道。”我說道。
“哦……”方惜柔看了看牧原,我說道:“不用看了,他的也丟了。”
“什么?”方惜柔一臉不的驚訝,同時兩個眼珠瞪大大大的,忽閃忽閃的,說道:“牧原你的帳篷也丟了?”方惜柔再次確認道。
“確實丟了……”牧原說道。
“怎么背在身后好好的,就丟了呢?今天早上,咱們的帳篷不都還在的嗎?”方惜柔說道。
“可能是剛剛不小心掉進了冰縫里。”牧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