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起帆,你沒事吧?”花兒跑了過來把我的手端了起來,每根手指都仔細看了一遍,我說道:“你這是在我手里找吃的呢?看的這么仔細。”
花兒說道:“你剛剛不是碰到這東西了嗎?怎么你的手上沒有燙傷的樣子?”
我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然后問道:“你剛剛看見我碰這東西了?”
花兒說道:“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我離得那么遠都看見了。”
我說道:“主要是我這手看上去好像沒有什么問題,所以我就有點懷疑……”
花兒說道:“我確實看見你碰到這個東西了,要不你再試試?”
我聳聳肩,說道:“也沒別的辦法……”然后我的手再次慢慢的伸了過去。
這次我大腦仔細的收集手指傳來的指令,這才發現——居然什么感覺都沒有,更沒像是石頭撞在上面,好像撞到很堅硬的東西。
我起初以為自己還沒有到那個地方,所以又往前伸了伸手,結果依然沒有任何的感覺,我,我便大膽起來,一只手之后在那里滑動,以至于后邊我直接吧半個肩膀側進去試探,依然沒有什么事情,這下我膽子大了起來,直接把頭探過去,依然沒有什么事情。
我之所以能分辨這條看不見的“界線”,都是把汽車跟融化掉的石頭當參照物,沒有這些參照物,一點感覺不到,身處其中,就像是走在身后任何地方。
但是當我的腦袋伸過來后,才發現這其中的奧秘:眼前的世界跟我身后的完全不同,前方有一片巨大的看不到邊的森林,很遠的地方,好像有個凸起的建筑,建筑頂端像是一個金字塔,從這里都能看見,那建筑肯定不矮,此時我忽然想起了地圖,便拿出來對照一番,發現那建筑并不是我們要找的地方,心想:“那這么高的建筑,拿到不是白色人的大本營?”而我的腳下就像是專門建造的一個高臺,稍微比這里的樹高出一點,想要到達那建筑,必須先從這里下去。
更神奇的是,我往身后看,依然是望不到邊的森林!而不是花兒站在我身后,不過我依然能夠聽到花兒在外面喊我。
此時花兒在我的身后喊道:“楊起帆,你怎么樣了?”緊接著就聽她“啊”的一聲,我連忙走了出去。
“你怎么了?”我詢問她的時候,又朝四周看了看,依然是來時的樣子,還是那么的荒涼……而且聽黑花兒說,這里的東西大多數都是虛幻的,觸碰的時候就能感覺到。
“我沒事……就是剛剛碰了那個屏障一下。”花兒說道。
“碰了屏障一下?我看看。”我說道。
花兒把手伸向我,她的手面上有一道紅色印記,我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花兒說道:“這就是我剛剛伸過去的時候,那個屏障給我灼傷的。”聽她這么一說,我就有些不明白了:“同樣是人類,為什么她會被燙傷?”喃喃道:“怎么會這樣——?”
花兒在擦著被燙傷的地方,好像很痛的樣子,就像是炒菜的時候,不小心被鐵鍋邊緣烙到了手,特別是皮膚細嫩的手面或者手臂,非常的痛,而且過些天,這地方的皮還得脫落。
不過我也發現一個問題:花兒的手只是燙了這么一道,按理說應該伸進去的手都會被燙到,不然這說不通啊?
“花兒,你剛剛是不是在這個位置停留了?”我問道。花兒想了想,說道:“是的。”
我接著問道:“沒有別的了嗎?只是停留了一下?”花兒同樣肯定回答,同時問道:“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我想了想,說道:“這有可能就是因為你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匹配度的原因。”花兒聽了也點點頭,說道:“好像是哎~”
我看了看后面的車,說道:“但是你只是被燙傷了,并沒有像那車子跟石頭一樣,這就說明你是可以過去的。”
花兒有些疑惑,說道:“這要是過去,我不得全身燙傷?”
我說道:“不會的。”
花兒一臉的不相信,說道:“你怎么能那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