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那人就把刑隊長叫過來了,同時他身后還跟著小張,小張是他的徒弟也是下屬,但是在我看來,更像是刑隊長的秘書,雖然公職上是沒有這個職位的。
刑隊長幾乎走到哪里,這個小張就跟著,就連這過來見我,都還跟著刑隊長,刑隊長看見我,自然不用介紹,對那年輕警察揮了揮手,那警察樣子性的幫我抬了一下警戒線,我沖著他點了點頭,還是自己舉著警戒線過去了。
“刑隊長,怎么又是你們啊?咱們市里面,是不是只有你們這一只刑警隊伍啊?”我開玩笑的說,就是想看看這個刑隊長能不能開這個玩笑,要是他一臉嚴肅,不想回答,那以后就不能在他面前開這種玩笑;當然,也不用怕這樣就能把他得罪了,畢竟這句話只是“中性”的話,并沒有犀利到讓人聽了很不舒服,頂多給他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但是這種不好的印象,是可以再往后的事情中去彌補的,正所謂:有的就有失,不可能每一件事,每一句話都是完美的,所以的事情,需要有一張網去覆蓋的,拿跟線必要時候可以斷開,然后在去修補也是可以的。
刑隊長笑了笑,說道:“現在案件確實比較多,人手確實也不有些不夠,一個人都當兩個人來用。”看來跟這個刑隊長說話,還是可以開點玩笑的,當然也要把握好分寸。
我雖然進來來,但是刑隊長依然沒有要把我領到那出租車旁邊,此時小張說道:“我聽說小歐說,你是有事來找我們,到底是什么事啊?”看來他們是要我現在就把話說清楚,不然不讓過去。
我說道:“我好像見過這個出租車司機。”
刑隊長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知道?”
我說道:“是的。”
刑隊長說道:“別的先不說,你從外面離得那么遠,怎么就能知道這是你認識的出租車司機呢?”
我說道:“這汽車上面的那個裝飾物我是認識的,除非有兩個同樣汽車,還同樣裝飾了這種蜘蛛人。”那蜘蛛人坐在車頂,好像在朝我招手。我接著說道:“這個司機是不是叮叮軟件上的?”我說完這句話,刑隊長說道:“看來這就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了。”然后開始詢問起我來。
這半天都是他問我,我給他解釋,到現在我還一點事情都沒了解呢,這買賣我可有點吃虧了,想到這,我說道:“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死了嗎?”
刑隊長猶豫了片刻,點點頭。說接著說道:“是怎么死的?”
小張說道:“只有警察詢問證人,哪里有證人詢問警察的?”
我說道:“就算讓證人說話,那也得讓證人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吧?”
小張說道:“你不是證人嗎?拿到你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
我說道:“只有兇手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恐怕你們現在也有很多不知道的,而我只是想讓你們把知道的跟我說一下,不然我也不會道從何說起啊……”
小張說道:“楊起帆,沒想到你還滑頭的。”小張接著說道:“隊長,我看他就是過來胡鬧的,我們還是不要管他了。”
刑隊長擺了擺手,對我說道:“你過來一下。”我跟刑隊長往里走了走,這里雖然不是尸體位置,但是離外面那些人比較遠,很顯然,他是有話或者有東西給我說。
我說道:“刑隊長,你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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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說什么秘密嗎?”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刑隊長說道沒有直接說什么,而是拿出了幾張照片,在給我之前說道:“這些照片你看了可能會產生不適,所以我現在想問你:你是自己愿意看的嗎?”
我說道:“沒錯,就是我愿意看的。”我心想:“哥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什么東西沒有見過?你們能看的,我就能看,這點不用懷疑。”
小張說道:“這可是你自己想看的,要是感覺身體有什么不適應的,可別來找我們隊長,更不要說是我們隊長給你看的。”
我說道:“你們就放心吧,我有那么無賴嗎?”我說完這句話,刑隊長才把手里的照片遞給我,這張照片上是一個沒有頭顱的尸身,我說道:“這就是那個出租車司機嗎?”
刑隊長點點頭,說道:“沒想到你這么鎮定啊?”
“隊長,既然這位同志這么鎮定,會不會兇手很有可能就是他?”小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