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隊長正跟那法醫說話的時候,我被誰拍了一下肩膀,回頭一看,原來是蘇可月,我還沒開口說話,蘇可月便指了指一邊:意思是讓我跟她過去。
我心想:“過去就過去,還能吃了我不成?頂多就是為了剛剛電話的事情,興師問罪罷了。”
我倆走到一邊,我先開口說道:“有什么事啊?還非要到這邊來?不怕你的同事又說什么啊?”
“我還是那句話:她們說什么跟我沒關系,我站得直不怕別人說。”蘇可月道。
我再次問道:“那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啊?”
蘇可月說道:“看來你這人真的是挺健忘的啊?”
我說道:“你到底在說什么啊?能不能說明白一點?”我其實已經猜到了一些,但是我不想自己開口說,要說也是她說。
“剛剛你在電話里對誰吼呢?現在知道我為什么讓你過來了吧?”蘇可月說道:“還要不要我把你剛剛說的內容再說一遍啊?”
我說道:“這個就不用了,我想起來了,但是這又如何?難道只準你對別人大呼小叫,不準別人說你啊?”
蘇可月說道:“我對誰大呼小叫了?也就對你吧。”我一聽她這話,心想:“看來我是被她‘特殊關照’的啊。”
“我就這么特殊嗎?是不是還要感謝一下你對我的‘特殊關照’啊?”我把這話直撂了出來。
蘇可月說道:“現在就給我道歉。”
我說道:“我憑什么要給你道歉?”
蘇可月說道:“這里這么多人,你要是不想丟臉的話,就趕緊的給我道歉。”
我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不好意思,我最不吃的就是威脅這一套。再說了,我為什么要給你道歉啊?”我再次重申道。
蘇可月說道:“就是因為你剛剛在電話里的態度。”
我說道:“你的態度也不怎么好,是不是也要給我道歉啊?我現在沒工夫給你扯這些,要是沒別的事,我現走了。”
蘇可月說道:“不準走!”
我說道:“那就在這里耗著吧。”
蘇可月說道:“小機靈呢?”
我見蘇可月這種態度,也不想跟她說什么,說道:“我剛剛在電話里不是說了嗎?”
蘇可月說道:“你什么意思?說什么了?”
我說道:“小機靈回不來了。”
蘇可月說道:“回不來是什么意思?”
我說道:“就是以后都不是你的了!你也不用管了。”
蘇可月說道:“趕緊的把我的小機靈還給我!你到底把小機靈弄到哪里了?”
我本來是想說小機靈死了的,但是想了想,這樣說也不太靠譜,就算是死了,蘇可月肯定還是要見到尸體的,而且她肯定會去問小張或者刑隊長的,那個時候謊話就會被揭穿了,想到這,我說道:“送人了。”
蘇可月說道:“你的意思是:把小機靈送給別人了?”
“是的,有問題嗎?”我接著說道:“這小狗是我買的,我有送人的權利吧?況且現在這個小狗的主人對我這種態度,我為什么不能送給別人?”老子也不管什么紳士不紳士了,肚子里的火也不能老是一個人壓著,我自以為對這個蘇可月也挺好的了吧?而且也從來沒有做出過什么出格的事情,總不能要是慣著她吧?現在回想起來,發現她的脾氣可比方惜柔大多了,起碼方惜柔跟有的時候還是講理的,特別是大是大非的情況下。
至于這個蘇可月,還真有點她母親年輕時候的樣子,雖然她不是李曼親生的,但是這跟李曼從小生活在一起,恐怕也沾染了些李曼年輕時候的脾氣。
要說李曼,其實她現在的脾氣還跟之前挺像的,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懂的壓制自己的脾氣,對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