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本來就害怕的保安,此時就差沒尿出來了,“隊……隊長……這……這到底是怎么……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魯大師接著說道:“別管那么多了,繼續往上走。”兩個保安只能跟在他身后往上走,此時什么話也不敢說了。
正當他們仨走到六樓樓梯口,隊長已經上了六樓的時候,后面忽然有人說道:“請讓一下——”
三人一聽有人,連忙回頭,發現是一名醫生,但是燈光昏暗,長得什么樣子沒有看清楚,但是可以分辨出,這是一個女醫生。
三人下意識的讓開了路,魯大師還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真不好意思,我們這正在巡邏……”魯大師覺得自己走的慢,擋住了醫生的路,所以一連說了幾聲帶著歉意的話,雖然醫生不是他們保安的領導,但是在醫院的地位要比他們高的,這是一種不成文的規則,就算不是在醫院,銀行等地方,保安的地位都是要低于工作人員的,所以魯隊長在處理他跟醫生之間的關系的時候,顯得極為謹慎,生怕得罪了哪個醫生。
但是這個醫生好像并沒有什么反應,也沒有回答,甚至連一聲“沒事”也沒說。
那個新來的保安小聲嘀咕道:“隊長,這醫生架子都這么大的嗎?”
來的久一點的保安說道:“你可別胡說,要是被醫生聽見了,會給你穿小鞋的!”
這個新來的保安叫小意;來的久一點的保安叫小賈。
小意新來的,而且還是剛從老家來城里不久,對于小賈說的這些不以為然,“怕什么?隊長不是說了嗎?做人就要做的堂堂正正。”
魯大師說道:“小意,你可能對我說的話有些誤解。”
“隊長,這做人堂堂正正不是你交我們的嗎?”小意說道。
“堂堂正正做人,做人要真誠,這都沒錯,但是你也只是理解了字面含義,這其中道理深著呢,剩下的你自己慢慢去想吧,或者你經歷過幾次挫折就明白了。”魯大師搖搖頭嘆了口氣。
小意剛想繼續追問,小賈說道:“隊長……剛剛那醫生好像沒有上七樓吧?”
現在值班的醫生雖然是兩個一起,但是兩個醫生也不是同一科室的,只是一起搭個伴,比如這骨科的醫生就去了婦科,跟婦科的值班醫生臨時在一個辦公室。
特別是這個六樓,不管是什么科的醫生,晚上都不會在六樓。
所以這個小意朝剛剛那醫生去的方向一指,其他倆人瞬間毛骨悚然,魯大師巡邏這些天,知道醫院的所以人都忌諱什么——就是這六樓,別說是一個人,晚上就算是倆人,也不會來六樓溜達。
“隊長,我們還是趕緊上去吧……”小賈說道。
魯大師也想上去,但是他又想,剛剛那個人要是小偷怎么辦?這要是出了事情,那就不好說了,特別是醫院要是丟失了東西。
想到這,魯大師趕緊叫上兩人朝六樓走廊走過去。
“你們倆都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往里照一照,看看屋子里是不是進去了可疑的人。”魯大師說道。
小賈跟小意雖然不想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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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隊長的態度很堅決,他倆也沒辦法反駁,魯大師說道:“怕什么?你們還真以為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啊?那都是傳出來!蔡醫生的死,頂多就是個意外!”魯大師給兩人不聽的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