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簡恒這邊為了不引起公憤,于是把吃飯的地方擺在了自家新屋子廊架下面。
為什么會引起公憤呢?因為一幫子學員這幾天正的面臨最‘嚴酷’的如素階段,也就是說每三天才能吃一頓硬肉菜。
簡恒這樣嚴以待人,寬以待已的人怎么可能虧了自己人,于是大麥、小麥、趙長山一伙人也齊集在了廊架下,圍著小半張擺的滿滿的長桌,饕餮大吃了起來。
和學員桌上的青菜豆腐不同,這桌子上的菜一水兒都是肉菜,唯一的兩個素的,還是準備給大家最后清清腸的。
趙維剛擼了一塊天鵝肉,拿起了手邊的毛巾擦了一下嘴:“這就是天鵝肉?和家鵝比起來也沒什么出奇的么?”
說完似乎覺得肉有點兒塞牙,還轉過臉伸出了小指在牙縫里扣了一下。
聽說今晚吃天鵝一幫子人都挺興奮的,但是真的吃到了嘴里也就那個味兒。
“好了,你這只蛤蟆的理想實現了!”趙長山沖著侄子開了個玩笑。
“叔,我是您侄子,咱們還沒有出五服!”趙維一臉賊笑的望著趙長山。
美國人不懂,但是桌上的中國人全都秒懂了,大家也知道趙長山和趙維兩是叔侄,侄子是蛤蟆,那叔叔是什么哩?
于是乎,桌上頓時響起了一陣狂笑聲。
這種樂子就算是解釋了,美國人也找不到點兒,所以簡恒說了一下意思,大麥小麥還有吉姆還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黃小冬笑完了,直接對趙維說道:“有的吃就行了,你沒看現在那幫學員,一看到今天晚上餐廳的菜,個個臉色都不太好了,排隊都沒了力氣似的”。
簡恒聽了放下了手中的天鵝翅膀,這時翅膀上已經沒了一半的肉:“臉色不好了?至于么,不過是一天多沒有吃到肉罷了!”
“可能他們已經適應了前面的飲食,一下子從全肉換到了全素有點兒不適應。所以,這些人從今天早上開始,每次吃飯都會抱怨一下,為什么沒有肉,菜也沒什么味道之類的!大家現在吃飯的積極性遠沒有以前那么高了!”大麥說完抬頭看了一眼簡恒。
在大麥和小麥兩姐妹的心中老是覺得很多東西,似乎是簡恒弄出來的花頭,但是一問又問不出什么東西來。所以她們的心中一直有這么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這讓她們很喜歡觀察簡恒臉上的表情。
看了一眼之后,覺得簡恒沒什么反應,于是大麥對繼續美滋滋的挑著青椒牛柳中的牛柳吃。
小麥呢,則是專心的對付起了一塊牛排,抓在手上橫在嘴里啃的特別豪放。
“還積極性不高?再高的話馬上米都買不起了!”趙長山這時神接了一句:“不吃肉!這群人他們賊耗米啊!”
黃小冬點頭說道:“那是肯定的啊,他們的運動量這么大,肯定吃的多啊。你沒看原來那兩厭食的女人,現在光憑肉湯泡飯都能干下去兩碗!還不是咱們這樣的正常碗,直接海碗,更別提另外幾個餓死鬼投胎的了,我跟你們說,那個叫西蒙-羅杰斯的小胖子,中午那一頓,直接一人干掉了一小鍋的米飯,差不多有一個中等電飯煲的飯,這要是放國內,他一人趕上兩家人的口糧,那個叫肖恩-巴雷特的也不差,一個瘦子誰認為能吃四碗米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