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或許會問,牧場里那么多馬,都要往野外扔,怎么還會繁殖騾子這種東西,再說了它們又不能生小騾子?
其實牧場有騾子那是因為騾子結合了驢子和馬的特點,馬容易生病,而且打理麻煩,驢子呢好養活,不太易生病,臟養都沒有問題,但是力氣小,騾子就這么解決了既好養活力氣又有馬一樣大,是一種特別好的役畜。
還有一點兒就是騾子比更適合走山道,過些溝溝坎坎的,過個河什么的都要比馬的膽兒肥一些。
當然了這種是指整體,個體偶爾有幾個出頭的并不能算。
“咄!咄!咄!”簡恒催著黑豆同時不住的甩著手中的套索頭,把那些想溜號的調皮的小牛蛋們趕回到了牛群里。
沒過一個小時,不光是人身上的汗,連馬身上的汗都出來了。
再連著干到了太陽下了山,整個人貼身的衣服都粘在了身上,再經過涼風這么一吹,身上的難受勁兒自然也就不提了。
加上今天這半天的路全都是起伏的山路,坡度有些還有點兒陡,在這地方趕牛自然也就特別的費力,所以現在大家都很疲憊。
眼看著太陽就要偏西了,簡恒掏出了馬背上束的水壺,喝了一小口,然后含在嘴里,慢慢的往肚子里咽,喝水的時候,還不忘觀察路上的情況。
現在簡恒最希望的是能趕快把身上的濕衣服給換下來,最少也換個干凈一點兒的內衣什么的,身上太難受了。
但是這種要求是奢侈的,整個牛群一但停下來,再想把他們趕起來,那又要費不少功夫,所以即便是簡恒想換衣服,那也只能是一個想法,跟本不可能實現。
都不用說簡恒,老沃什都五六十的人了,現在的后背上同樣有明顯的一條汗漬,老家伙還繼續坐在馬背上像一桿老標槍似的。
原本興致勃勃的吉姆現在也歇了心思,不光是歇了心思,還時不時挪一下屁股,看樣子坐在馬背上就像是坐在針氈上一樣,不光是吉姆,賀業和保鏢同樣也有這樣的動作,只是不如吉姆來的幅度大。
簡恒撥轉了馬頭,沖著仨人小跑了過去,到了他們的旁邊,關切的問道:“怎么樣?”
知道他們是騎馬騎的太久了,就像是新學騎馬的人,總會把大腿內側磨出血來。
“還好!”吉姆挪了挪身體,有點兒側在了馬鞍上。
嘴上說著還好,但是看表現可不像是還好的樣子。
現在大家身上都起汗了,就算是牽著馬的仨位,身上也多多少少起了汗,腿部被一磨然后再被汗水這么一浸,差不多和在傷口上灑鹽差不多了。
那滋味想必有胖子,過夏天的時候會有同樣的體會,走路久了磨破了大腿皮,尤其是中午的時候,那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