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簡恒要走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牛仔打扮的漢子走進了屋里,整個人都有點兒魂不守舍的,進了屋之后一言不發的走到了墻角,那邊有個A3紙大小的臺子,靠在了臺子旁邊便伸手示意女招待伊麗莎白過去,要了一懷廉價的酒。
“這個人是牛仔么?水平怎么樣?”簡恒看到進來的這位就差腦門上寫著牛仔兩個字了,于是又轉回了頭向薩拉打聽起了這位的情況。
薩拉看了一眼那個醉鬼,然后隔著吧臺準備小聲的和簡恒說。
誰知道還沒有等薩拉開口,旁邊的一位酒客便說道:“雇他你可要想好了,他可是被艾德文-哈里森-馬庫斯牧場開除的,因為他面對野狼的時候沒有能維護牧場的利益,并且方任同伴處于危險的境地……”。
薩拉聽到有人和簡恒說,于是面帶微笑一邊擦著手中剛洗好的酒杯,一邊聽著這位客人說話。
“伙計,你要是雇他防狼,那得好好的考慮一下!”說完這位沖著簡恒笑了笑,然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轉身出去了酒吧。
簡恒目送人家離開,轉頭對著薩拉問道:“是這樣?”
“有點兒夸張,不過差不多就是這么個情況,托比的能力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現在誰也不想雇他!”薩拉也沒有多說什么。
簡恒這邊要的就是能力不錯,想到這個貨還在艾德文-哈里森-馬庫斯牧場干過,那么技術上應該是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至于防狼?指望一個牛仔加上章嘉良、黃小冬仨人,那黃花菜都涼了。
簡恒想到了這兒,伸手沖著薩拉招了一下手,伸出了兩根手指:“兩杯酒!”
說完看到伊麗莎白過來了,于是示意她把其中的一杯送給墻角的那個叫托比的牛仔。
輕啜著手中的第二杯酒,簡恒目視著托比,想看看他的反應,然后上去搭話。
托比這時正蹲在角落里郁悶的喝著悶酒,而且還是最便宜的酒,作為一個男人,他工作一直是盡心盡力,因為他是拖家帶口的,有妻子有孩子,原本小日子過的挺不錯的,收入穩定家里的一切事情都井井有條。
但是所有的一切從那個晚上開始一下子改變了,不光是丟了工作,而且還壞了他名聲,弄的到現在沒有一家牧場愿意再雇用他,這幾天來他一直在心中想,自己為什么當時就把槍給扔了呢,就算是拼了一把,開了槍自己也能保住工作,最多也不過就像是現在躺在醫院的那位一樣,拿著工資和獎金,無非受點兒罪罷了。
現在?現在自己該怎么辦?托比不住的反問自己。
托比覺得自己在牧場很可能已經混不下去了,準備過兩天去城里碰碰運氣找點兒和牧場不相干的活。
可是和牧場不相干,托比幾乎就是什么都不會的新手,他從十幾歲開始除了趕牛放牧之外就沒什么別的生活技能,現在進城十有**得從洗碗掃地開始,要不就是去當個卡車司機什么的。
就在托比的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小酒桌’上出現了一懷威士忌,而且一看就知道比自己現在手中端的酒好太多的,這讓他很疑惑。
托比連忙說道:“伊麗莎白,我沒有叫這個!”
在找到工作之前,每一分錢托比都要省著花,因為自己這邊少花一分,自家的妻子和孩子便可以寬裕一分。
伊麗莎白笑著說道:“那邊的吉恩先生送的!”
并且好心的提醒他,送酒的這位吉恩先生是一位牧場主。
其實不用介紹,托比也知道給自己送酒的是誰,附近的牧場主為白人為多,拉丁裔僅有兩三個,但是亞裔也就是寂靜湖牧場這一支獨苗,一看吧臺那位的外表,是個牛仔都猜的出來。
托比再傻也明白人家送酒是為什么了,突然間心不爭氣的跳了起來,想到一個牧場主居然給自己機會,立刻在心中給自己打氣:托比,托比,客氣一點兒,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