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電梯下了樓,簡恒這邊到了總臺以住錯了為由又退了房,當然了房錢還是得給了,但是壓金自然是要拿回來的。
等了幾分鐘,服務員進房間檢查了一下,簡恒便順利的把房給退了。
一幫子小雜碎只覺得眼前一閃,自己就從酒店里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不光是這樣,還有一幫兇神惡煞一般的人正瞅著自己,領頭的是個很壯實,但是笑起來很陰森的白人大漢,而站在他旁邊的四個漢子,兩白兩黑,都是非常壯實的。
“你們要干什么?”
嬉哈風的小崽子一點兒也沒有剛才面對簡恒時候的囂張了,雖然手中有刀,但是握刀的都都不住的顫抖著。
走狗杰克早就得到了簡恒的命令,奸笑了兩聲直接沖著嬉哈風小子走了過來,輕輕的一伸手,撥開了這小子手中的刀,也不搶他手中的刀,突然下抬手狠狠的抽他一個大大的耳光,就這一耳光直接抽的嬉哈風的小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所有人把衣服脫了,你們在這兒不配穿衣服!”
走狗杰克后面的黑大個兒,直接把另一個長的油頭粉面,哦,用現在流行的話說就是小鮮肉,花樣美男,用簡恒的話說就是不男不女,不陰不陽的小子,拎到了自己的面前,只見黑大漢在他的臉上擰了一下,然后舔了一下嘴唇,這個手中的棒球棍便鐺的一聲落到了地上,然后褲子很快淹出了一片水漬。
“托比,別鬧,主人讓他們好好干活,那邊還有一些果樹下沒有種呢,那邊西瓜地里的草還沒有除!”走狗杰克沖著黑大漢說道。
總之,這幫不開眼的玩意兒,被簡恒拎到了空間里改造去了。
兩個幸免的,再找小伙們找不到了,兩人一開始也沒有想著報警,以為這幫人指不定興致上來又到哪里鬼混去了,以前這事也出現過,于是兩人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簡恒回到了家,睡了一覺,起來帶著一家人開始逛大上海,反正只要是個景點,簡恒一家人就去看,連著兩天逛下來,簡恒都有點奇怪了,覺得怎么就沒有警察過來找自己詢問消失的那幫小崽子的事情呢。
簡恒哪里知道,這幫小人渣們一消失四五天都是常事,家里人也習慣了,這才兩三天哪有人會報警啊。
沒人報警,但是簡安安一家卻要回去了,因為周一兩個大人要上班,楊小安要上學,于是送走了姐姐一家之后,簡恒上海的窩里就剩下四人了,確切的說是四人一狗,狗自然是黑虎了,簡安安原本打算帶回去,可惜的是寧寧這丫頭死活不讓,非要把黑虎也帶去美國。
對于簡恒來說,帶上黑虎也不是什么難事,等出發的時候找個借口送空間里帶著唄!于是便隨了妹妹的意,把黑虎留了下來。
周一便去領事館,事情辦的也算是快的,兩三天便把事情才辦完了,簽證好辦,但是買機票又遇到了一點兒麻煩,于是不得不在上海又推遲了兩天。
就是這兩人,簡恒一直期待的已久的麻煩找上了門來,兩個警官直接撥通了簡恒的電話,詢問起了簡恒在上周五那天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