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么話,我兒子的眼光那可是最好的,竟然敢說他的眼光不好,你再說我就讓你去跪搓衣板。”
辜紅聽到曾天的話很是生氣的指著曾天的臉吼道。
“呃……”曾天先是嚇了一跳,然后想了什么,笑了笑說道,“死婆娘,咱們已經離分了,我現在可不怕你,要跪你自己跪去。”
“你……無恥下流,就算是離婚了,也不能讓你這樣的說我兒子。”辜紅氣兇兇的沖過去。
曾天不斷的倒退著,“他是我兒子。”
“也是我兒子。”辜紅大吼著。
“呃……”曾鴻森無語了,只好坐到方凡身邊,“他們真是一個冤家,一見面就吵!”
“這才好,我家里要是有父母在吵那就好了。”
方凡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不起啦,讓老大你想到了傷心事。”曾鴻森拿著香蕉遞給方凡,“吃香蕉。”
“可以。”
方凡接過香蕉扒皮,吃了起來。
這時陳名醫與醫療團隊從春花的臥室中走出來,額頭都是汗,臉色很不好,搖了搖頭,“老紅啊,我已經盡力了,完全查不出你女兒的病,太詭異了,我們先走了。”
“陳名醫,你不要走啊,再給我女兒看看,你走了我女兒怎么辦?”辜紅請救的說道。
不過他們很無奈,先進的儀器都拿來了,都查不知所以然,顯然是完全沒有辦法了,才會離開的。
“我就說,只有法師有用。”
曾天很自信的說道,不一會兒,外面就有馬達的轟鳴聲,只見一輛紅色的轎車停在了門前,一個和尚,身旁還跟著一個拿著工具箱的小和尚。
“阿彌陀佛!貧僧道靈,來了,剛剛堵車了,不好意思。”
中年和尚一副很莊嚴的樣子,做了一個佛禮。
“你不是說請來的是道士么,怎么是和尚?”
辜紅很無語的看著曾天。
“道士與和尚不都一樣?”
曾天白了辜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