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瞇瞇地反問。
“想啊!嘿嘿,你真能勻我兩個?真的假的?我讀書不多,你別騙我!”
電話里傳來董川賤兮兮的回答。
孫全哈哈笑了兩聲,“你完了!大寶,我已經把你剛才的話錄音了,你要是不想后院起火,不想你老婆跟你鬧,嘿嘿,你趕緊好好想想,怎么討好我吧!哈哈……”
董川:“……”
電話那頭的董川好一會兒沒有說話,好一會兒后,突然沒好氣地說:“你以為就你錄音了?我剛才也錄音了!你信不信,我回頭就把錄音發給你媳婦?”
孫全笑容不減:“我不信!你發唄!”
董川:“嗯?你真不信!”
孫全:“我超級不信!求求你了,快給我媳婦發吧!我等著呢!是爺們就趕緊的,別嗶嗶!”
董川:“……”
董川:“臥槽!你真不信?”
孫全:“對啊!我連你剛才說的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咋樣吧?你到底發不發?”
董川:“那我也不信你剛才錄音了!”
……
兩個大男人,隔著電話斗嘴斗個不亦樂乎,仿佛回到了他倆的大學時代,那時候的他倆也是習慣了日常斗嘴。
對董川來說,這只是幾年前的事。
但對孫全來說,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那么遙遠,重生前,他時常懷念大學時代的一些生活,特別是死黨之間親密無間的……插科打諢,以及“互相傷害”。
令他有些遺憾的是……他重生回來的時候,他大學已經畢業了。
他最懷念的歲月,終究還是回不去。
結束和董川的電話,孫全好一會兒都笑瞇瞇的,心情很好。
對于明天和董川、鄺龍飛一起去參加呂文藝的婚禮,心里也更期待了。
他想著……明天一定是更開心的一天。
一定能見到一些老同學。
……
當天晚上。
呂文藝家鄉所在的X市。
一套新近裝修好的新房里,呂文藝和幾個堂兄弟、表兄弟,正在布置婚房,兩個堂兄弟正在將一條彩帶拉著,用膠帶粘在天花板上。
呂文藝和兩個表弟則站在床頭那里,一個個笑呵呵地憋著腮幫子,在吹氣球。
相比之下,呂文藝吹氣球的速度要慢了一些,不僅慢,還吹得很費力,他每吹一個氣球,都把臉憋的通紅。
他那兩個表弟吹的就輕松多了。
其中一個表弟一邊吹,一邊留意著呂文藝,看了一會,這位表弟笑著打趣:“表哥,你這肺活量不行啊!吃奶的力氣都拿出來了吧?嘿嘿。”
其他幾人聽見,都呵呵直笑,笑眼匯聚到呂文藝臉上,呂文藝沒好氣地道:“我年齡大了,肺活量不如你倆不是很正常嗎?你們笑個屁!你們早晚也會跟老子一樣!”
一位堂兄笑著接話:“是啊!我們就是在笑屁,而你就是那個屁!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