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法官一聽有案子,眼睛一亮:“說說看。”月夕把情況一五一十的說給余法官聽,余法官盤算許久,說:“證據應該沒問題,主要問題是受害者得向我巡回法院提起訴訟,我才能轄管此案。”
“我昨天和她說了,她答應我了。”月夕回答到。
余法官精神一振,有些激動,說:“行啊,只要當事人提起訴訟,我們法院替她做主,還她公道,一定按通律嚴懲這個嫌疑犯。”
月夕聽完也很高興,表示自己還有這個張懷遠的其他罪證,希望余法官一并處理了。
“我想你怎么會這么上心呢,原來在這等著我,一石二鳥啊,既能幫了你鄰居,又能除掉這個張家的頂梁閥柱,劉先生妙計啊。”余法官坐著,看著月夕。被人看穿自己的那點小心思,月夕也不惱,嬉皮笑臉的湊上去,說:“啥也瞞不過您余法官的法眼啊,我這也是為民除害嘛。”
“你也不用顧慮,我并不是不通情理,只要證據確鑿,我一樣會幫你處理。”
月夕見余法官答應,忙表示自己會盡快把收集的證據送到余法官這,并相約下午一同去欣歌家把事情再敲定一下。便匆匆走了。
來到一字街自家鋪子,見著劉杰正好在,便詢問了一下情況,讓劉杰把收集的罪證整理一下,他好盡快交余法官審閱用。二人正說著,溜子走了進來,見月哥也在,欣喜的拉著月夕去了鋪子后頭的獸欄,六只陸鳥被圈養在獨立的鳥圈里,發出陣陣高亢的鳴叫,體型高大,羽毛色澤鮮亮,腿爪強壯有力,還透著嫩黃的爪節顯示這六只陸鳥還十分年輕,陸鳥是高傲的駝獸,需要一段時間的訓練才能乘騎,月夕本想騎著試試,被一位正負責馴養駝獸的陌生小弟委婉回絕了,月夕也不惱,問劉杰這位怎么這么面生。劉杰答道是最近招進鋪子的伙計,時日短,所以月夕不認得,但是新來的這位伙計很懂駝獸的馴養,鋪子里也沒旁人懂這些,便提拔了他負責馴養駝獸。
月夕聽完,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也沒說別的,只是稱贊這個新伙計做事認真,并囑咐他好生照料這些嬌貴的家伙,陸鳥是速度型駝獸,一天能在暗質界奔跑近百里路,相比之下,鐵蹄牛的速度就慢了許多,一天能跑四十里就非常不錯了,不過鐵蹄牛體型巨大,最長的超過8米,高度也在2米左右,是駝重物的最佳選擇,有了它們,暗質界探險最發愁的物資運送問題,就解決了大半,而且鐵蹄牛溫順耐活,即使沒有專門的飼料也可以靠啃食暗質界的野草生存數日,當然,如果這樣做,速度負重能力均會大幅下降。
看著這些巨獸,月夕不經感慨,就在幾日前,他們還是一群靠著一頭偷偷從家里帶出來的老弱陸鳥去搏命的小混混,如今已經初具資格,能夠在暗質界擁有一塊飛地,雖然張王二家虎視眈眈,雙方力量也及其懸殊,但此刻月夕并不害怕,反而有些興奮,那是一種對不確定未來的憧憬,是骨子里對鮮血征服的渴望。劉杰整理完資料,也跑過來湊熱鬧,月夕沒由來地說了句:“你們,怕不怕。”二人先是有些不明白,然后都粲然笑了,遠處演武場傳來劇烈震動的聲響,"應該是劉勇,月哥,劉勇覺醒了,挺爭氣的,是裂地斬。"了解情況的溜子說到。“走,我們去看看。”三人朝著演武場的方向走去。
演武場上,劉勇站立當場,著山熊符文甲,左手持巨盾,右手持鏈錘,氣如山岳,顛倒眾生,來給他陪練的兄弟全被他發動的符文技能給整暈了。劉勇見月夕三人來了,脫下頭盔,甩了甩頭發,騷氣的說:“哥,我帥吧。啥時候進暗界啊,我都等不及了。”說著擺了個夸張的姿勢。
月夕一看就來氣,沒理會劉勇,哼一聲走了。溜子和劉杰也照著樣子甩手而去,“誒誒,你們三個,你們這是嫉妒我.”耍帥無人理會,劉勇急得直跺腳。三人一路碎碎念,話回正題,月夕說到:“溜子,準備一下,既然阿勇已經覺醒,那么先遣隊的事情就要抓緊辦,正好,把另一套符文甲也帶去,現在看來,我們以前小看符文戰了,確實厲害,我們必須有自己的符文戰力,山熊和大地龍作為軍方標準配置,配合作戰肯定威力倍增,這會是我們的一張王牌,不管誰適合大地龍,讓他務必和阿勇盡快練習配合戰。張家再勢大軍隊制式符文甲應該是沒有的吧,何況是這樣的組合配置。”
聽到這里,劉杰有些擔憂的問:“月哥說的對,不過張王二家也是知道其中厲害的,他們不會坐視不管,肯定會阻截阿勇帶隊去飛地,帶著符文鎧甲和鐵蹄牛,這要掩人耳目,實在太難了。”月夕笑了笑,說:“我們可是開發局授權的官方行動,當然要正大光明的去,讓掛金熊準備準備,這么好的連環口袋局,沒他不熱鬧。也該是時候探探對方的底了,哦對了,阿杰,張王二家的樁子可有消息了,我都裝了好幾天病了,魚還沒有上鉤嗎?”阿杰一聽,咬著月夕耳朵說了點什么,月夕聽了,眼睛瞇成了一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