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去法院,余法官,我聽說過,靠譜。”
“欣歌娘,別怕,我們大伙陪你去。”
“對,都去,把欣歌的尸體抬到法院去。”
“對,聽月爺的,告那個姓張的老銀棍。”眾人群情激憤。
“阿姨,走。”月夕伸出自己的手。
欣歌娘看了看大伙,又看了看月夕,鼓足勇氣,拉著月夕,說:“走,我要擊鼓鳴冤。我要給我女兒討一個公道。”
眾人抬起欣歌的尸體,朝著法院的方向走去。
到了法院,月夕把鳴冤槌遞給了欣歌娘,老太太使出全身力氣,拼命的敲擊,咚咚咚咚咚咚,大鼓上的塵埃被震得掉落下來,鳴冤鼓的聲音響徹天地。余法官從里面走了出來,看到這么多人,看到欣歌娘,看到欣歌的尸體,什么都明白了,“余法官,我要替我女兒伸冤,這案子您能接嗎?”欣歌娘問道。
余法官看著她,堅定的說:“你女兒的案子,我們巡回法院接了。”
金耀夫的光芒穿過司法女神手中的天平,照在眾人臉上,一絲新的希望,一個新的開端。是日,張家府邸,張懷遠癱坐在扶椅上,哭喪著臉,對張家主說到:“大哥,這回你可一定要救我啊,明天我可就要被傳訊了,這個余法官是個軟硬不吃的主,我要是栽在他手里,那我可就完了”
“你自找的,往日里我怎么說來著的,色字頭上一把刀,時時提醒你,身為開發局行走,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家里這么多房姨太太,你還不滿足,還要出去花天酒地,這可倒好,自己的下屬,你都要亂搞,出事了吧,死人了,誰也藏不住,你叫我怎么辦。”張家主氣不打一處來,本指著這個弟弟能作上開發局巡典,這樣對付劉月夕,就更方便些,可他怎么都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這么一檔子破事,讓他措手不及。
“哥,我不想蹲大獄,你就看在娘的份上,救救弟弟吧。”說著撲通跪地不起。
張家主見了也不忍,又實是怒其不爭,看來巡典是不用再想了,不過這個弟弟還是要救得,畢竟涉及家族的臉面,沉思片刻,嘆了口氣,說:“你先起來,現在要緊的事有二件,一是法院什么陪審團的人選,該是什么人,必須由我們控制,只要陪審團能拿下,這姓余的也翻不出什么花樣。二是那個叫什么欣歌的家里人,想辦法,花錢,看看能不能私了。”
張懷遠一聽有戲,站了起來,說:“那宗族長老這還是要麻煩大哥替我操辦,大哥放心,她家里人的事我去辦。”
“是私了,別再給我鬧出其他事情了。你去吧。”張家主提醒了一句,顯然還是有些不放心,張懷遠走后,張家主一個人坐在太師椅上,手下的師爺來報,說是一字街的水川掌柜求見。張家主一聽,皺了皺眉頭,吩咐師爺,把人帶到偏廳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