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主。"
“水川,不是說了嘛,有任何消息我們暗中聯絡,你親自跑來,就不怕暴露自己嗎?”
“稟張家主,實在是情況緊急,機會難得,水某不得不冒風險來見張家主一面。劉月夕這小子,確實是傷的不輕,昨日我已經派人去他府上確認了傷情,上次巡狩賽傷了根本,沒有望京城的醫師介入治療,恐怕是很難痊愈的,前日里聚會商議,他手下的于黑子和顧掌柜對開發飛地一事意見不和,差點打起來,春芽金鋪的陳掌柜也有退意,達巴西爾家的少爺一言不發,加上您在外略施手段,斷了他們的資金來源,外有強壓,加上他們內部不和,我剛探得消息,劉月夕正準備帶第一批先遣隊去飛地接應,如果張家主能截獲這只隊伍,奪了子針,那我們謀求飛地的事不就成了嘛。”水川急切的說出自己親自來的緣由。
“哦,水爺的消息來源可靠嗎?”張家主玩味的回了一句。
“千真萬確,鐵蹄牛可藏不起來,只要他們一有行動,我便立刻通知張家主。”水川顯的自信滿滿。
“好,那我立即準備人手截殺,靜候水爺的消息了."
“好,就這么定了,張家主,等我消息,我先走了。”說完,水川從偏門悄悄離去。
師爺想了想,覺得不妥,說:”家主,這水川的消息可靠嗎?劉月夕做事向來謹慎,明知道我們也在查飛地的具體位置,這么名目張膽的派先遣隊去飛地,怕不是有詐。“
張家主點點頭,對師爺說:”師爺說的不無道理,可是情況變了,開發局如今是指望不上了,我弟弟這事,實在是太不是時候。想要慢慢耗死劉月夕可能性越來越小,而且據我所知,即將卸任的琳美大人,親自把二套軍隊標準制式符文甲具送到劉月夕家中,開發飛地,官方撥付符文甲具是常有的獎勵,可是送這么高規格的軍用甲具,那是聞所未聞,這背后肯定是保民官的意思,行省對于我們這些地方世家大族,打壓的態勢已經很明確了,保民官這是要把劉月夕磨成一把手中的屠刀啊。”
師爺又問道:“既然如此,家主何不求助伯爵府,畢竟地方上的事情,還是伯爵大人說了算。”
“哼,伯爵大人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激活他那個孫子的騎士血脈,至于別的事情,唉,但愿伯爵大人能早日結成心愿吧,那我們這些個做家臣的也好有個指望。”張家主有些無奈的說道。
“家主,那水川的事情,我們怎么做。”
“呵呵,劉月夕這個小子,有些手段啊,和我玩陽謀,就是知道他是裝的,是個套,我們也得鉆,可悲水川那個蠢貨,居然還來通風報信,連自己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
“就沒有別的辦法。”
“這樣,把消息透給王家,蠢貨的消息就讓另一個蠢貨去執行吧,上次巡狩賽若不是王家那個不務正業的寶璇執意要去追什么月影貓做袍子,驚動了妖獸,我張家能損失這么多精銳武士嗎?也該輪到他王家出點血了,我們正好看看,這劉月夕到底有幾分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