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由十幾只陸鳥組成的沖鋒隊手持投擲型短矛,準備發起攻擊。灰狼手下的騎兵們齊齊的用手中長矛撞擊地面以壯聲勢,號角響起,沖鋒隊架著手中投矛,向著劉月夕的沖了過去,陸鳥的速度越來越快,沖鋒隊緊握手中投矛,三十米,二十米,十五米。
嗖的幾聲,突然,從烏龜殼里射出幾只投矛,精準的投擲在沖鋒隊的行進路線上,見無法接近,沖鋒隊只得勉強的投出手中長矛,距離上過于勉強了,投矛撞擊在裝甲圍墻上,發出陣陣的撞擊聲,無力的掉落在地上,沒有效果。
灰狼急了,又發動了幾波進攻,第二次分了二隊人馬從不同角度投擲短矛,劉月夕的投擲手以逸待勞,居高臨下,無論精度力度均沾優勢,騎兵隊始終無法接近到距圍墻十米處,也就無法有效的將短矛投入圍墻之內。
此后灰狼又想了些其他的辦法進攻了幾次,甚至最后一次,組織了幾乎所有的騎兵一次性投擲了近百根短矛,效果依然甚微,除了零星幾只短矛投了進去之外,絕大多數都被裝甲圍墻抵擋了下來,灰狼這邊到是有幾名騎手因為靠的太近,被劉月夕的投擲手直接射殺,地上,幾位騎手和陸鳥的尸體上扎著數只投擲矛,鮮血染紅了草地,也染紅了所有人的眼睛,人們內心深處與生俱來的獸性被慢慢激活,殺戮、征服、毀滅、復仇、在場的所有人都無法避免這些原始情緒對人類理性的侵襲,一切注定是要發生的。
王寶璇看著陷入沉默的灰狼隊長,此時此刻,便是往日里驕縱慣了的寶璇少爺,也不敢多說一句,只是默默的站在一邊,灰狼安靜的可怕,一股殺氣索然其間,似乎這會兒只要有人敢接近他,就會被他毫不留情的劈成二半。
轟的一聲,遠處河谷口傳來巨大的響聲。
"怎么回事,來人,給我過去看看。"灰狼咆哮道。
不一會兒,前去探查情況的騎兵回來了,“報告灰狼隊長,二邊河谷口的龍棲木不知道被誰給放倒了一大片,堵住了去路,我們的陸鳥過不去了。”
“什么,劉月夕,你這個陰險的混蛋,我要將你碎尸萬段,”灰狼咆哮的咒罵著.從來沒有吃過這種硬虧的百萬傭兵團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了,受托的任務達不成不說,還折損了幾名弟兄,這讓灰狼如何回去交差呢。
邊上,還算理智的副官向灰狼隊長說道:“隊長,劉月夕現在看來是早有準備,這擺明了是個陷阱,我們不可繼續硬攻下去了,再折損人馬,紅團長這里可不好交代。不如,我們清理出口,迅速去和斥候隊會合,只要截下猴子那隊人,奪了子針,這樣,王家交代的任務雖不圓滿,也算完成了一半。”
副官的辦法雖說窩囊些,但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不失是個良策,起碼風險非常的小。
聽到副官的話,王寶璇徹底忍不住了,也顧不得害怕,大膽的說道:“灰狼隊長,我王家花大價錢請你們來,是要求你們幫助我王家徹底消滅劉月夕的隊伍,這一點我們簽訂的雇傭契約上可是明確寫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