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說,不就是你讓他加班給你干活嘛,你倒好,在這里玩人家老婆。”柳所長造作的懟了回去。
弗雷曼輕輕摟住女人的腰肢,笑著說道:“那也得有些人愿意配合才行啊,哦對了,有個正事和你說一下,后天上午有一班B3256班次的符文列車,二號車廂的乘客名單記錄給我扣下來,我會給你換一份,你到時候把新名單記錄換進去就行。”
“可以啊,小事情,不過休,你要干嘛,如果是要走私點什么,沒有這個必要啊,我幫你辦妥就是了。”顯然這個柳所長平日里是很吃的開的。
“沒你想的這么簡單,你照做就是了。”弗雷曼的回答有些生硬。
劉所長俯下身子,一邊伺候弗雷曼,一邊問道:“連我也保密嗎?什么事啊,這么神秘。”
“也沒什么,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不要說出去,知道那個劉月夕嘛?”弗雷曼松口了。
劉所長抬起頭,說到:“知道啊,最近飛地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聽說江欣歌的事情他也有參與。”
“哼,這個不識抬舉的東西,到處惹事,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本來我還想點撥一下,沒想到這小子藏的挺深,居然把傭兵團都干掉了,野心太大,不好控制。
后天我會以官方名義送他去望京授爵級,領取獎勵,到時候由不得他不去,至于車廂里會有些什么人發生什么事,你就不要管了,原來的名單務必銷毀,這是大事,明白嗎?”弗雷曼終還是向情婦透了底。
“知道啦,你們男人啊,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柳所長輕輕點了一下弗雷曼的額頭。
正事說完。弗雷曼也顧不得體面,一頭撲上去,瘋狂的發泄獸欲。
在通風口口看著這丑惡一幕的白姐扭頭離去,房間里傳來這對狗男女陣陣放浪的笑聲,大灣還想接著看戲,見白姐走了,只好不舍的跟了上去,“白姐,不在看啦。”
“不必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白姐有些生氣,這會兒她不想多說什么。
大灣跟了上來,悄悄的說道:“還不止呢,這位柳所長不光和弗雷曼有關系,暗地里自己還養著個鮮肉呢,明天也會在這玩哦。”
“吼,她這還挺要的嘛,好,他的老公是收稅的?”白姐問了一句,